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41(2 / 2)

我曾听陈五叔说过,除了木偶戏,其它斩三牲、过火海、上刀山会依次进行。木偶戏想这种场合至少会唱上七天,甚至半月,更有可能是一个对月,不过现在年关将至,也就应该是唱上一个星期吧谁不要回家过年

我也走走看看,最终也没碰上陈五叔及任何一个熟人,打他电话也是没人接,不用说也知道是周围太吵,他肯定留意不到他的手机都快要被我打爆了。

至于龙五爷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找他,因为找他也没有用,他此时应该已经请神降法,变身生铜了吧只要他被度法于身,那他就已经不再是龙五爷,而是雷打不动对周围世事无所知无所感的神之降临者生铜,除非他解除降法,否则决不会恢复正常人的模样。

生铜就是这么的神奇,不可解释的神奇。

生铜接受神之降法的时候,即便年老体弱的人也会变得身轻如燕,健步如飞,走起路来即便平常后生也要小跑才能跟上。而且他们的嘴腮之处也会用一种特制的铜钎两边对穿,按道理他们应该痛苦无比,可是他们却神奇地毫无感觉,甚至将铜钎拨出之后他们的嘴巴也会迅速完好如初。

这个科学怎么解释

第88章斩三牲

这个科学无法解释

使用麻醉、快速恢复伤口的金创药哪么这是什么金创药哪里有卖求大批量而且怎么解释他们的年轻了几十岁的体质服用兴o奋剂开什么玩笑兴奋剂是大路货吗而且是几百几千年前的大路货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科学在当今的世界几乎可以主宰着时间一切,但并不是所有比如百慕大之谜、野人之谜、外星人及许许多多的奇人怪事等,科学家们并不能给出确切的答案。

许多的科学家理论无疑是值得坚持和信任的,但有句异曲同工的话也说得很好:“尽信书不如无书。”

科学通常都是代表正能量的东西,而迷信则是负能量的东西,两者是完全对立的存在。但必须承认的是,很多我们不能很好解释的东西,并不能归之于迷信。

关于上刀山的诸多事宜我曾经与龙五爷争论过,结果自然是我哑口无言地败下阵来,这一方面他对上刀山的诸般事宜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当然他不能也不会告之于我,另一方面我对科学的许多知识也了解不多。但最主要的是,他有事实为证,我则靠着半桶水和他辩解,如何能敌

我反对迷信,热爱科学,但更尊重事实。

不管了,还是看好现在的热闹先

时间就在我的走走停停游游晃晃中来到十点,终于在两位大神东边会场的斩三牲要开始了。

斩三牲,就是斩掉羊、猪、牛三种牲畜的头部,并将之献给神灵,以求其庇护乡民的平安喜乐。

斩,是个专业的技术活,需要专业的人持专业的大斩刀来一刀斩,必须一刀两断,决不能使用第二刀,否则就是心不诚,得不到神明的赐福庇佑。专业的人,就是能请神降法于身、能使用大法刀、能拥有庖丁解牛般技术的人,三者缺一不可,这种人叫“操刀佬”。

羊、猪、牛是大型祭祀的通常祭品,用上一种就已经极为隆重,三者齐上则几乎算是最顶级的了。而且斩大番对羊、猪、牛等祭品的帅选也极为严格,三牲必须是雄性的可以是阉过的、体质健康的、形态比较威武的等,这些需要操刀佬们亲自选定。

而且一般一位操刀佬只斩首一种祭品,因为每个人的精、气、神、力在短时间内都是有限的,都只有一个最巅峰的时刻,因此为保证“一刀切”,每位操刀佬都会在自己状态最巅峰的时候出手,务必一击必中、一击必杀、一击必断。

听说这个斩首的过程比较血腥、残忍、刺激,可现在空虚寂寞的人却爱看这个。这不,三牲会场十几米方圆的地方,除了一条事先已经预留并设置好的简易通道,这里早已经被围得里三圈外三圈的水泄不通、针插不入,甚至几十米开外的几颗苦莲木树上也爬满了人叔伯兄弟们,凑热闹可以,但安全第一啊

可令人奇怪的是宰杀鸡、鸭、鹅、羊、猪、牛等牲畜,并不会有“爱心人士”站出来谴责或阻止,但如果换成是狗之类的动物,那么问题可就严重了,因为会有无数的“爱狗人士”出来责问的。

这个问题最激烈的冲突日莫不过是夏至的玉林“荔枝狗肉节”了。那一天会有大批的爱狗人士从国内外的四面八方蜂拥而来,“求放过”、“放开那个狗,有本事冲我来“、“停止吃狗肉”、“狗是人类的好朋友”等标语铺天盖地的,甚至有时候会和狗贩子、狗肉贩子发生激烈的言语冲突,更有甚者会上手动脚,闹出不可收拾的场面。

其实这个所谓“荔枝狗肉节”并没有获得官方的认可,而是民间自发的节日,官方也是无从约束。当然了,要做商人的商家也不想闹事,因此通常在夏至前后的狗肉销售旺季,他们一般都会将店面的“狗”字改为“香”字,算是一定程度的妥协,但如果要他们从此关门不再买卖狗肉,那是断断没有可能的,人家也要生存不是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我对这个关于狗肉的问题表示中立,别问我意见

仗着个子高以及来得早,我在三牲的会场倒占了一个极为有利的前排位置。

“噹噹噹”

一阵锣响,斩三牲马上就要开始了

第89章斩羊

人头潺动时,简易通道处一位魁梧的操刀佬神情肃穆,抱捧着大斩刀一步一步走向会场中心,后面跟着的是几位助手拿着几种辅助用品,其中最后的那位牵着一头健壮的山羊。

那山羊雪白强壮,明显是已经洗白刷净,它虽然走走停停,但却不是害怕担忧它即将被断头的命运,而是被这人山人海的环境所摄,不时“咩咩咩”地喊叫几声,竟似乎流露出几分好奇之意。

死到临头尚自不知,谁能救你

围观的几千民众眼看好戏开场,更是欢声雷动,谁又会顾及那头山羊的命运

即便是我,也就偶尔那么没来由的突想一下,根本没有深思那么多更多的东西,看来我也没有观世音菩萨的慈悲心肠,罪过

不过人生自古谁无死不过死的方式不同罢了人如是,生灵如是,天下万物如是即便大如星球河系甚至宇宙,不也是生而后死、死而后生的周而复始吗

这头羊

或许它的牺牲能换得这片地方的平安喜乐,这是不是也叫死得其所呢当然,这是从人的立场看问题,假如从这山羊的角度看,或许就是“假如我死了,哪管它洪水滔天”

操刀佬带着助手到指定的位置站好,然后双目紧闭,似乎在最后调整最巅峰的精气神力,力求最佳的状态做好本职工作

他自调整,而一名主持的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