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牧强调道:“我这回是正正经经上药。”
王爷是玩川剧变脸的,正经和不正经之间无缝切换,她这档子没见过世面的人,真的是受不住这么玩法的。
晏晏说不信,道:“您就让我自个儿好算了,别给我上药了。”
百里牧这回较真了,他拍着胸脯保证,道:“再信我一回,保准不干歪的斜的,就替你上回药。你知道的,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念在他一脸诚恳的份上,晏晏姑且在信他一回,头搁在软枕上,把身子放平了,腿拱起,微微分开时候脸色又浮上酡红。
容色娇羞,最是惹祸,他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俯身从晏晏怀里抽了手巾,还没等晏晏问话,他给自己的眼睛缠上了,裹住了肇事的眼睛,这回可以心无旁骛的上药了。
百里牧道:“这回你可信我么,我是很有诚意给你上药的。”
晏晏嗯了声,舒展了身子。“那您来吧。”
百里牧瞎子摸象似的,两手攀到了晏晏腰际,他问道:“那你这裤子是自己脱,还是我替你脱。”
上药的地方比较难以言说,晏晏羞臊地脱了。百里牧的手往腰际一碰,冻乳似的皮肉,两手一搭,柔腻的触感直冲天灵盖。
百里牧自觉又给自己下套了,因为蒙着眼睛,视线上有缺失,反而上手上的触感奇佳,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液。
他觉得自己成了易燃的干柴,别说一点小火苗,就是天上辟过一道闪电,都能把他给点燃成燎原大火。
晏晏不知道百里牧心潮涌动,只当王爷遮住了眼睛行动不便,替他拿了药膏放在他手心里。“您怎么还不抹药膏呀?”
百里牧应了声,连忙道:“这不是看不到嘛,靠摸的,就怕弄错地方。”
这话没毛病,可听起来满满都是邪门歪道的意味。
晏晏不敢再吭声了,百里牧一手攥着药膏罐子,一手沿着腰际摸,再往中间挪过去就到上药地方了。
被他一路温柔的抚摸,晏晏忍不住逸出嘤声,百里牧神经骤然一炸,血脉急促一涌,顿时又觉得热血昂然。“晏晏,你要想让我规矩上药,就别吭声。”
晏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他根本看不见。
一手摸到了遮荫蔽日的芳草地,在边缘摸了摸,问道:“是这里疼么?”
晏晏说不是,道:“我看不到,您再找找。”
这不是要人老命么,能摸不能吃。
一手还要拼命地逡巡,每触碰到一处软肉,他身心就颤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