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玉可卿一声,让这只手立马抽了回去。贺离棠深吸口气,随着她的视线一同看向白草堂。他站在角落里,带着温和的笑意,朝他们二人微鞠一躬。
“娘娘何事?”
玉可卿赌气:“我看你长得不错,又有一身好才华,我要和你发生点什么!”
房间里响起一声瓷杯打破的声音,清脆刺耳。
贺离棠手边碰掉了杯子,本看着白草堂的眼神落到了她的脸上,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让白草堂觉得大事不妙。
他忙道:“娘娘,这三年里你我已经发生得够多了,娘娘珍重。”
“发生得够多?”贺离棠不阴不阳的声音让人汗毛倒立。
玉可卿忙道:“白草堂,你说什么呀!”
她到底和他发生了什么?
白草堂不紧不慢,道:“娘娘想要发生什么便是什么。”
“我,你别胡说!”玉可卿的脸都憋红了,她是赌气故意和贺离棠唱反调才这样说的,谁叫他要污蔑自己清白,可是……
白草堂这样一说,她是把自己栽进去,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贺离棠冷冷地语气:“看来这三年,德妃在宜州过得很潇洒,一点也不寂寞。”
“不是!”她忙摆手,可是贺离棠哪会听她的?
“我和白草堂清清白白,白草堂!”她大叫一声,转过头,“你快说清楚啊,我和你有什么?”
白草堂说:“没有什么,娘娘只是和我朝夕相处了三载,娘娘的衣物用度都是我提供的,交情匪浅。”
玉可卿要被气炸了。
白草堂,你这个害人精!
“白草堂,你等着!”
她咬牙切齿,但白草堂忽然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道:“娘娘总是过于凶猛,草民肾亏,不敢等。”
“白草堂,我*****!”
玉可卿没想到自己在短短两日间就连着说起了脏话,但也算是看懂了,白草堂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在挑起她和贺离棠之间的不愉快!
“白草堂,你有种!”玉可卿道,不再理会,扭过头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对着他问,“陛下也都看到了,我也解释不清楚,你就说想怎么样吧?”
“呵呵。”
贺离棠莫名其妙地冷笑了两声,直接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呀!”玉可卿惊慌地叫了一声,随后整个人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怀抱。
贺离棠大步流星,直接将她抱进了后堂,进了她的房间,重重地把门踢上。
“贺离棠,你不可以乱来,这里是神医茅庐!”玉可卿警告他说。
“就因为是神医茅庐,朕之妻在此,岂能白白受了委屈?”
贺离棠的话让她听不懂,等到回过神后,已经被他压倒在**。
“你,你下去,好不好?”他散发出的气势像一头发狂了的狮子,令她不由自主的害怕,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贺离棠压着她的肩膀,没有任何话语,直接撕扯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你起开!”
“混账,跟谁说话?”贺离棠一声将她喝住,“你再叫朕起开,朕就缝了你的嘴!”
他说到做到,虽然不是缝,而是双唇相贴,拿自己的唇封住了她这张讨人厌的嘴。
玉可卿打心里感到恐慌,他的唇一贴上,暧昧的姿势令她的身体自然的产生了反应。多年夫妻,身体的记忆可怕到令她窒息!
“唔!”
玉可卿挣扎,但哪里能挣得脱他这样大的力气?贺离棠将她双手压住,一番惩罚性地啃噬,待到她有些失去力气后,方才起身。
“朕不仅讨厌你,还讨厌你这具身体。”
贺离棠大喘粗气,在这番对峙中,认输的不仅是她,他沙哑的嗓音也在暗示着什么。
玉可卿的脸颊通红,微微泛肿的嘴唇充血,犹如罂粟般魅惑的红。贺离棠忍不住伸手盖上折磨红色,却听一声冷嘲。
“既然讨厌这具身体,为什么还碰?”
她衣衫凌乱,眼角渗出泪花,含着笑意,我见犹怜。
贺离棠一个皱眉:“你是朕的妃子。”
玉可卿差点为他这句话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你的妃子还少吗?当初要来宜州,怎么不找着萧珪茹作伴,你也就不用这么寂寞了!”
贺离棠哼出一声:“你以为朕缺女人?”
“不缺女人你对一个讨厌的身体发什么情?”
贺离棠有没有反应她很清楚,真没想到时至今日他竟然对自己**了,这也是……
玉可卿想着就笑了。
贺离棠眯起眼睛,流露出危险的目光,凑下去挑起了她的下颚。
“激将法对朕没有用,你这点伎俩只能对付宫里的那些女人,”他轻轻掀开她衣领的一角,“你是朕的德妃,只要朕不放手,你这辈子都是!”
没再有喘息的机会,夫妻间的那点事情在房间里尽情上演。玉可卿也很明白,就如他所说,只要她还一天顶着德妃的头衔,她就一日是他的妃,就摆脱不了妃子该尽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