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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初入军营(1 / 2)

贺离棠说:“生的丑陋不假,只是心更丑。”

面对他的羞辱,玉可卿一声不吭,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要忍得住要能驶得万年船啊!

她一时不吭声,一会儿。

“真不愿进京?”贺离棠再问一次。

“是的。”她说。

“那随朕出行。”贺离棠说,让她又是莫名一阵惊慌。

她不解地看着他,贺离棠道:“朕看你对律例颇为了解,对宜州风貌也很熟悉,朕用得上你。”

玉可卿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离开太守府门前,白草堂先离开了,常白止在一旁扣着她,说:“白讼师为民众打得两场官司下官都看了,精彩绝伦,实在令人佩服。”

“哦,呵呵,谢谢,”玉可卿不好意思地向他致谢,但忽然想到,“钦差大人怎么叫自己下官?让子玉受不起了。”

常白止道:“下官自是要如此说,白讼师应当明白。”

玉可卿茫然摇头:“我不明白。”

常白止只是笑笑,微微躬身,不说话。

贺离棠随后出来,常白止立即作揖。他抬手制止,常白止立即停下了动作。

“杨大人请留步。”贺离棠道。

“边关有近半日路途,下官准备了酒水瓜果,请带在路上吧!”

玉可卿听着两眼茫然,他这是要拉着自己去边关?

宜州最近的关口为嘉塘关,正是父亲玉子通被调去的地方。

她浑身都在发抖,贺离棠随意瞄了一眼,非常满意她的反应。可是玉可卿却不然,她并不是被吓得,而是气的。

没见到他时还好,现在他要去边关,玉家所受到的一切屈辱和不公骤然间涌上心头,让她心痛,愤怒,甚至怨恨。

再抬头看他,他这个始作俑者却笑得很欢畅!

一身清爽俊朗,浑身君王之气似高高在上,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总喜欢这样俯看别人,好像什么事情都能掌握在手里,别人仿佛都是草芥。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上车。”贺离棠说,打断了她的神思。

玉可卿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他的脸,还充满了怨气。贺离棠已经先上车,玉可卿转头,眼睛里还是充满了厌恶。她原以为离开的这三年里已经放下了过去,没想到现在看到他竟这么容易又捡了起来。

那些曾经折磨她许多个日夜的怨恨啊,重新从心底里挖出来竟比当年还要感受强烈,无比煎熬。

“白讼师,”常白止掀开门帘叫她,“该上车了。”

玉可卿还愣在这里,严肃地盯着马车看,半天没有动静。

“白讼师。”常白止又叫她一声,她还是没动。

常白止叹气,跳下车走到她面前。

“白讼师,车已经准备好了,请上车吧!”

玉可卿这才有了动静,怒蹙着眉头,很不情愿地爬上了马车。

常白止有些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下子就怎么了?

贺离棠端坐在马车,端着一卷书册浅读。他看都没看玉可卿,但玉可卿却是皱着眉头一直打量着他。

这情势不对啊!

常白止坐在一边暗自观察,皇上和娘娘之间这氛围恐怕容易殃及旁人,引火上身。这是非常不利的局面,于是他咳嗽了一下,开口道:“太守杨大人准备了瓜果,尤其是宜州的特产海棠。”

两个人都不回应他。

玉可卿将视线收回来,心里烦,一赌气横躺在椅子上,闭上眼就这样睡了。常白止看着她一身的怒气,抬头又看了看贺离棠。

他凑上前,小声地:“陛下,娘娘好像不高兴。”

贺离棠眉心一皱,愠怒:“你怎么也这么叫她,莫道津告诉你的?”

常白止不说话,贺离棠已经起身,放下书走到她身边。

他打量了她一会儿,玉可卿眉头紧锁,哪怕是闭着眼依旧舒展不开眼眉。

“杨子端给了被褥没有?”贺离棠问。

“回陛下,带了一些,说是边关夜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