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上值的时辰,不喝。”
“下值了便能喝了?”
“自然,小酒怡情,陛下也可适度尝尝。”
秦越是不喝酒的,至少吴依从来没见他喝过。
重点是,他不喝,也没人敢劝。
忠保头皮一紧,慌张看向秦越,张口就想解释,被秦越一个眼神制止了。
“喝酒误事,朕并没有那个爱好。”
“可惜了,酒是个好东西,陛下这般,真是可惜了。”
天香楼的饭菜一如既往的好,吴依吃得心满意足,抱着肚子想:此时要是能来上一杯冰奶茶就好了,那又是另一种完满啊。
正想着,外面便传来叫卖声。
“奶浆,新鲜的奶浆嘞~五文一碗嘞~”
她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掏出银子要了三碗。
奶浆被盛在竹筒里,吴依将三个竹筒揽在怀里,小心翼翼地走着,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惊得她一抖,溅出不少奶浆在衣服上上。
石力从身后揽着她的肩膀:“你小子,出宫了也不来找我,走,天香楼吃烤鸡去。”
“不了。”
“怎么,你变口味了?”
“刚刚才吃过。”
“那有什么,陪我再进去吃一回,大不了你在边上喝奶浆,看着我吃,顺便说几句话。”
此时,石力才发现她怀里有三个竹筒,不高兴地问:“你跟谁如此要好,居然亲自跑腿帮他们买奶浆?以前都是我帮你买,你从来没有帮我买过。”
眼见着一个大男人就要在自己面前变成怨妇,吴依转过身,将尚未走远的奶浆小贩叫住。
“再来一碗,给这位壮士。”
石力得了奶浆仍是不高兴,非得要跟着吴依进天香楼。
“你确定要去见另外两人?”
“怎么?我还见不得了?任何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是我先认识你的,而且是我和你一起长大,你总不能做那喜新厌旧的人吧?”
“别别别,怎么说得我跟个负心汉似的,我先跟你说清楚,我可没有龙阳之好。”
“呸!谁稀罕你,我只是气不过!走走走,让我看看那两人是谁?有没有比我英俊潇洒、侠肝义胆?”
吴依无奈翻着白眼:“没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文化还要硬装文化人,你不会讲这些文绉绉的成语就不要说。”
石力当真根着吴依进了天香楼,往最好的包厢走时,他又忍不住撇着嘴说起来:“看来你跟在陛下身边当真是发财了,连这么好的包厢也舍得了。”
“今日不是我请客。”
“这么说,那两人还是有钱人?”石力立刻又整理了衣襟,挺丰收胸膛说,“那又如何?我还是朝廷命官,他们再有钱,见了我还是得行礼。”
两人已经站到了门口,吴依最后一次问:“你想想,能和我一起在宫外吃饭的都会有哪些人?你当真要见?”
“当然要见!”石力说得斩钉截铁,“不见一见,我怎么知道他们待你是不是真心实意?”
“他们你也认识。”
“谁?”
“陛下和忠保公公。”
!!!
“吴白衣,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