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祁勇棋不认可知州大人的那块玉佩,那就是逼得君亦景用武力解决了。
将士们一靠近马车,不用君亦景吩咐,车头上驾驭马车的美人腰不知从何处亮出一把大刀,虽是左手持刀,但动作干净,毫不拖泥带水,不过简单几次挥动,周围的尸身便开始累计,惹得其他人不敢再上前。
祁勇棋气急败坏,没想到这金家不但老爷比较狂妄,连个区区的车夫都气焰嚣张,身手不凡。
他挥舞着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将士们身上:“上啊,废物!”
将士们不敢违抗城主儿子的命令,虽然心中恐惧,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滚烫的鲜血洒在马车的车帘之上,从里面观看,更是可怖地很。
为了身上不沾染鲜血,君亦景此时已经将身子缩回了马车中,只余美人腰一人在外面抗敌,不过君亦景和殿锵锵都知道,他一人足够了,甚至不需要暗处的霸剑出手。
“啊,你们给我等着,我立马就回城主府禀告父亲!”
祁勇棋双腿一夹,骑着快马灰溜溜地逃走了。
此时,马车外的尸体也堆积如山,美人腰的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将剑身一抖,上面的血被抖下去,不留血迹。
刀入鞘,他隐藏了身上的锋芒,压低帽檐,又恢复到了那个平平无奇的马夫,只有马车外四散泼落的大片血迹昭示着主人的不简单。
马车重新开动,起先有些颠簸,那是因为马车从死去的人身上压了过去。
周遭本来有些百姓,被这一幕吓到之后也四散逃脱,暗处的霸剑跟了上去,为之解决后患。
车内的花娘将手中的罗裙握的更紧,虽然她期间一直在马车的角落,没有亲眼看见,但她清晰地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那个带他们出城的马夫竟然将守城的将士们全部都诛杀了,这份残忍麻木令人心惊,金家的势力竟然可以抗衡楚家和城主府,还有那块玉佩,经常在青州权贵之间流连的花娘是认得的,竟然连知州都要给金家几分薄面,她是否可以借此推测,金家与京城的关系绝不只是他们自己口中说的那般淡薄,远房亲戚估计不行,得是亲近的人才能获得这样的好处。
谢的话不必多说,花娘已经认识到了金家的可怕,原本她觉得在西辽各地甚至天下各国都要建立情报网络的想法实在是太可笑,试问天下有几个人拥有这样的财力物力可以支撑得起这样的消耗?
不过现在,她要重新思考了。
单个人的能力或许不够,但京城那边临近皇宫,若是窃取皇家的财力物力,或许可以成事。
花娘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她从青州走出去,来日.她会成为天下情报网上重要的一环,从一介烟花女摇身一变成了可以做出一番事业的伟人,虽说很少人知道她的名字,但花娘依然为自己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