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感叹,她为牧幽做的这副皮囊可真是好看。
“噗通”一声,姜轻双肩疼痛难忍,他半跪在了地上。
一滴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上,留下小片的痕迹来。
“这流苏……与我而言极为重要!方才唐突,还望王方士莫怪。”
姜轻咬了咬牙,他的神色瞧起来倒是分外真挚:“此乃我姐姐编织之物!如此贴身之物,姐姐定然不会轻易赠予旁人。”
首次,姜轻低下了头颅去,意外地没有显现出半分的不愿:“还望王方士能够告知与我!”
说得当真是让人神色动容。
可长恣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她摇了扇子,还是那句话:“方才贫道也同姜大人说了,这流苏……”
“这流苏,是我那未过门的新妇赠与,”牧幽扯起谎来,镇定自若脸不红心不跳地,神色自若地反问,“姜大人还有疑虑吗?”
长恣:???
姜轻:!!!
她什么时候成他劳什子未过门的新妇了!
像是深知长恣的脾性,牧幽精准无误地在长恣动手拧他之前,反客为主:“对吗?”
牧幽那双惑人的桃花眼,长恣被他看得一愣,一时间眨巴眼忘记说话。
反倒是牧幽,神色自若地捏了捏她的手腕,长恣不太自然地打起个笑脸。
在姜轻那近乎要杀人的目光下,被迫做了个见证者:“贫道方才记起来了,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若目光能如实质,怕是这会儿他们二人能被姜轻的眼刀给刮死。
就连那抬手作揖的动作也十分僵硬且不自然:“今日冒昧叨扰,我……我……”
长恣立马给他指了个方向:“姜大人好走,不送。”
一路踉踉跄跄的,还有那笼罩着全身心的不可置信。
姜轻就差把这四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直到没了人影,长恣反手就将牧幽推离了自己。
气势汹汹,一副要秋后算账的模样。
牧幽眸光微闪,抢先一步,言笑晏晏地将她嫣红的唇瓣轻轻捏住。
又是那副惯用的轻挑模样。
“反正你只是想挑拨姜轻与天骄宗的关系,加一个似真似假的夫婿,不是还能为你免去不少麻烦事?”
长恣张了张嘴,一口咬在他手指上。
咬得倒不是很重,对牧幽来说反而像是炸了毛的幼猫,撩人似的挠了他一下罢了。
牧幽垂眸,自胸腔中溢出丝丝缕缕的笑声来,带了几分逗她的戏谑:“怎么,你属犬的?气急了要咬人的?”
“你个老狐狸存心憋坏,坏我一通好名声……”
再次伸手捏住她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唇瓣,牧幽倒是告诉了她一件旁的事情:“孟淤将你的身份偷了去,给那金诗瑶重活于世的机会。”
长恣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停住了。
气死她了!
胆敢偷盗她的身份!
也是一瞬间的事,长恣突然不反对牧幽这么诓骗姜轻了。
既然敢偷盗她的身份,那她倒要瞧瞧金诗瑶是如何顶着她的身份去勾引那姜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