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诏年一进门,就看到了阳台上,正在喝酒的聂欢,白色的月光下,女孩看起来更加的单薄,蜷缩在藤椅上,只占了椅子的一半,让人看了不禁生起怜惜之心。
凌诏年伸手取了架子上的一瓶红酒,推开阳台的门,却看到地上已经有了十几个红酒瓶,而蜷缩在一处的聂欢正颤抖着肩膀,微微的哭泣。
凌诏年想起了今天自己粗暴的对待过聂欢,心中顿时有些软了,他知道一切可能都是另外一个人的阴谋。
可是在那种特定的环境下,凌诏年仿佛是被触到了逆鳞,无法控制自己。
想到这里,再看看这样的聂欢,凌诏年慢慢的走过去,从藤椅的后面抱住了聂欢。
聂欢紧张的蜷缩的更紧了,这个男人想干嘛?她有些抗拒的想要找一个壳将自己装进去,可是她根本躲不掉。
相反,凌诏年迷人的气息很快就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这样的聂欢让凌诏年更加的心疼,父母去世以后,他一直希望有人能够保护他,帮他完成心愿。
可是所有的事情都要靠自己,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也有想要得到拥抱的时候,可是一切都变成了坚硬的铠甲,将自己的内心包裹的严严实实。
而今天的聂欢像极了曾经想要寻求保护的自己,凌诏年自从吴丹阳去世以后,没有对任何女孩动过心,更别提身体上的需求了。
可是今天的聂欢缺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去保护,他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那种久违的感觉。
“别害怕!聂欢,不要哭了,一切有我,我会保护你!”
凌诏年原本低沉冰冷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带着一种致命的YOU惑,聂欢听了那句我保护你,也瞬间软了下来,泪水更加如决堤一样。
从母亲离开后,聂欢就一直期望着有一个人能够保护她,真正的为她托起一片天。
可是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大学的时候,即便是有人喜欢她,却因为她的家庭望而却步。
这是第一次有那么一个人,温柔如水的抱着她对她说,不要怕,一切有我。
这一句话瞬间攻破了聂欢的心里防线,转过身,两个人在白色的月光下拥抱在一起,由于拥抱的过于用力,旁边的红酒**漾起了几圈红色的涟漪。
凌诏年抬起头,努力的赶走那些不美好的回忆,不想让自己的泪水流出来,可是两行清泪还是滴在在聂欢的头上。
凌诏年腰上一用力,将瘦弱的聂欢抱在怀中,大步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开灯的房间内,只有洁白的月光飘洒进来,让两个人迅速升温。
聂欢的泪水依旧挂在脸庞,清冷如她,在月光下也多了一抹娇羞,凌诏年抚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上去。
聂欢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自己已经被人攻城略地,口中,眼中,鼻息中都充满了凌诏年独有的诱人的味道。
终于,聂欢感觉身下传来了一阵刺痛,泪水再次涌出,她伸出了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男人也极度温柔,满室暧昧,只剩下床下,两双孤寂的鞋子听着**传来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