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聂欢有一种本领,千杯不醉,这种红酒,就算是喝上十几瓶也不会醉倒,只不过会有些微醺,这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帮着导师校对出版书籍,导师请大家吃饭喝酒时发现的。
当时一桌子的人几乎都钻进桌子底下去了,只有聂欢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大家傻乐。
所以第一瓶红酒下肚,聂欢只是对着月亮感慨了一下,她思念自己的母亲,在她仅存的记忆中,妈妈总是那么漂亮。
而且与村里的其他女人不同,从来不会与他们聚在一起说写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而且走路的姿势也很漂亮。
聂欢想到这里,学着妈妈的样子在阳台上走了几圈。
母亲对她从来都是温柔如水,父亲常年在外打工,几乎不怎么回家,母亲从来没有任何怨言,反而怡然自得。
她不相信这样的母亲会背叛家庭,抛弃自己与人私奔!那些村妇应该是处于嫉妒才会那样说母亲的!
想到这里,聂欢打开了第二瓶红酒,看着血红色的酒液,眼圈有些红了,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消失的,到底去了哪里,离开了以后过得是否如意。
但是她一定要找到她,这已经是一种执念。
同样的月光下,凌诏年一袭黑色西服正装,笔直笔直的站在空旷的墓地上,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给黑色的西装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银色光辉,衬托着整个人入仙如幻。
凌诏年的面前是两个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与月光下黑黝黝的山体相得益彰,融为一体。
今天是凌诏年父母的忌日,二十年了,他依然无法忘记父母离开时候的场景,若不是他贪玩中途下了车,这里就会出现三个墓碑。
父母走后,他一YE之间就长大了,学习法律,找律师,重新夺回了K集团的领导权,为父母报仇,并且将K集团发扬光大。
他今天站在这里就是想告诉父母,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