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并不开心,因为他很孤独,父母的去世让他强大的外表下有了一颗敏感、孤独的心。
曾经有人将这颗心捂热了,但是那个人现在也长眠地下,所以凌诏年的内心是无处宣泄的孤寂,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萧铭拿了已建披风过来,给凌诏年披上:”BOSS,现在更深露重,山上的寒气大,早点回去吧。
老爷和夫人也不想您生病。“
凌诏年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挂着寒霜,让人忍不住想要躲远:”车里有酒吗?“
”有。“
凌诏年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明月,回到了车内,马达声响起,给寂静的陵园填上了一抹恐怖的意味。
半个小时后,凌诏年的车子驶进了凌宅,陈森还候在门口。
“少爷!”
凌诏年将手中的空酒瓶递给了陈森,勉强对这位慈祥的老人露出了一丝笑意:“陈叔,我回来了,刚刚去看了我爸爸妈妈,他们都很好,陈叔,谢谢你。”
凌诏年的父母去世后,是这位老管家护佑着他长大,从来没有忘记礼节,也从来不让凌诏年与他说谢谢。”
“但是凌诏年每到父母的忌日,都会找个机会,对这位老人说一声,谢谢你。
陈森伸出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看着凌诏年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