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关系,怎能让他轻易洗脱?
她一副哀其不幸的样,听的乔忠国都笑了。
咬牙切齿的狠狠瞪了眼祁浩然,往日里作对也就罢了,今天还给他捣乱,敢给他背后捅阴刀子,他记住了!
祁浩然耸耸肩,由着他瞪。
早就看不惯这老家伙道貌岸然的样,今天正好借这小姑娘的嘴,杀杀他的威风。
他俩眉来眼去的,宋雪也只当没看见。
而乔忠国瞪过了人,才痛心疾首的说道:“既然浩然同志提出来了,那我也就说两句,钱瑟楷虽然是我名义上的义子,但来往并不多,他私下做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否则组织上怎会挑我给二位颁发奖章?”
“此次宋雪同志手刃败类,我该感谢你帮我肃清门风才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皮子都经不住抽搐的厉害。
多年培养的义子啊,他无妻无子,素来都是把钱瑟楷当成亲儿子对待的,结果却惨死在宋雪手里,他怎能不恨!
“乔老客气了,既然无人教导钱瑟楷,那我只好请阎王教他做人了。”
宋雪抿唇笑,眉眼儿弯弯的,很是喜人。
乔忠国又怒了。
宋雪就哎呀一声,故作不知,“乔老您也别为钱瑟楷生气,他是败类,又不代表您也是败类,没有人会把故意把您当作是他在总部的同党的。”
“话说,他的同觉会是谁呢?”
她笑盈盈的,语调儿又带着几分温软,旁人纵然对她有火气,也得消三分。
乔忠国有怒发不出,忽就愤然起身,“我身体不适,散会!”
再说下去,他非得被个黄毛丫头气死不可。
“乔老,您没事吧?”
宋雪甚是关切的声音追在他背后,“若是有人故意造谣,说您因为钱瑟楷被杀的事气到愤怒离席,那您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走到门口的乔忠国又顿了脚,扭头恨恨的盯着她,“宋雪,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说,您和钱瑟楷既然不常来往,那何必为他的事动怒?”
宋雪敛了嘻笑怒骂,那双灵动的眸里含着冷冷流光,“钱瑟楷以死,想听经过我都可以告诉你,你跑什么?”
“还是说,你做贼心虚?”
那双冷眸似利箭,直刺人心,逼着乔忠国应对此事。
乔忠国阴着脸,不愉之色溢于言表。
环视了眼会议室里或嗔或笑的同僚,那些人,大多在等着看他热闹吧?
呵,岂有热闹让他们可瞧?
眼神微闪,乔忠国忽就面色平和下来,冲宋雪笑了,“你说的对,我是没必要因为一个败类的事生气,但我的确身体不适,所以才提前离席。”
“诸位若是想知道整件事的详细过程,可以询问宋雪同志,继续深入交流。”
阿楷已死,他拿什么堵人家的嘴?
叫她血债血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