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89章 香肩在怀血滴落(2 / 2)

冷着语调压抑着说道:“关于离烟国的和亲之事,朕自会决断,朝堂之上是议论朝政的地方,任何有关个人之见的攻击,以后不要带到朕的朝堂之上来,否则的话,朕听到一句,就砍一个脑袋。如果众位爱卿,没有什么别的事儿的话,退朝。”

众臣子赶紧匍匐在地,恭送皇上离开。

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这两个人的吵闹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众臣默默的想着,还是丞相大人位重,皇上这不明显的偏袒吗?埋头暗暗思量着,要不要今天去丞相府走动走动,安慰一下。

水寒冰从上面走下来,到了月秦冉的面前的时候,稍稍停下了脚步,闷哼一声,抬脚,大步走了出去。

众臣弯着腰,微微偏了偏脑袋,相互对视一眼,怎么了?难道丞相又勾起了陛下什么烦恼了,唉,真是君心难测,更难做啊!

步出议政大殿,一言不发的虎着一张脸,阴沉的即将要拧出水来的眸子随时都有可能要杀人的危险。

“皇上,皇上,洛美人,洛美人。”小欢子气喘吁吁的跑着跟上来,急急的唤道。

水寒冰脚步停下,并不回头,只是微微侧了侧脸,冷声问道:“她,又有什么事儿?”

小欢子一听,顿时冷汗直流,悄声嘀咕道:“洛美人刚刚就在道旁跪着啊,难不成皇上没有瞧见她。”

水寒冰一听,哼了一声道,“女人的伎俩,既然她愿意那么跪着,就让她跪着好了,朕,没有闲工夫和她耗着。”说完,耿直了肩膀,片刻不停的往前走去。

“是。”小欢子应着声音,回头偷偷的瞧了一眼眼巴巴的盼望着皇上能够回头看一眼她的洛美人,唉,不分清状况就邀宠,是要遭到冷落的,幸亏自己,咳……

回到御书房,水寒冰伸手将自己的龙冠取下,重重的丢在龙案上,伸手就撕扯着自己的龙袍。

进门就看到龙冠在发颤的小欢子,一个激灵,赶紧呼喊着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即将要滚落下来的龙冠,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忍不住哀嚎道:“皇上啊,您,您不要发怒啊,您发怒了,奴才就六神无主了啊!”

可他心里却是喊着,我的祖奶奶啊,您不要没事儿就撒火啊,这龙冠要是掉了下去,师傅在阴间可是饶不了自己的,他老人家可是保护了龙冠玉玺一辈子了。交给自己的这个差事,办不好了,自己无法交代啊。

“更衣,给朕更衣。”水寒冰怒目看着他,将身上的龙袍也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丢到了地上。

小欢子刚刚将龙冠放好,就看到明黄的龙袍也沾染了尘土,赶紧扑了过来,抱住,呐呐的说不出话来,皇上,您,您还正常吗?什么时候,这个龙冠龙袍也得罪您老了?‘

重新换上一身深紫色的衣装,水寒冰走出御书房。

“皇上,皇上,您,您留步啊。这,这龙案上还堆积着今日一早递送过来的奏折,还有,就是刑部侍郎还等着皇上召见呢。”小欢子刚刚挂好了龙袍,一转身就不见了皇上的人影儿,赶紧脚不着地的跑了出来,蹬蹬蹬下了台阶,赶在皇上的身后急忙禀告。

“奏折?朕回来再批,那个冷子昂,让他跪等着!”简短的不容分辨的命令,小欢子的头缩了缩,呐呐了半天,才木然的回道:“好,好,奴才这就传圣上的旨意。”

脚步加快,水寒冰直往天牢而去,不知道水寒星离开了没有?

太阳穴霍霍的叫嚣着,似乎有无数的压抑的愤怒即将要撑破一切迸发出来一样,水寒冰只觉得自己很想疯狂的和谁好好的打一架,发泄自己内心压抑了许久的,说不清的感觉。

飞身上房,沿着宫中一排排一进进的宫殿,如疾风般跑了起来,渐渐的,他的身影出了皇宫,丝毫无觉的,没有意识的往前跑着,大汗淋漓之后的畅快渐渐的袭来。

止住脚步,心里竟然轻松了不少。不由的四顾,低头,竟然,是天牢。

天牢,月晚,她的名字再次跳进脑海里,竟然没有了旺盛的怒气。

找回佛像,是他进入天牢的唯一的目的,他这么着对自己说道。

狱卒听到动静,刚要埋怨几句,可一抬头,看到皇上冷幽幽的一张俊脸,赶紧噤声跪伏施礼。

“起来,朕是来找遗失的东西的。”

狱卒一呆,皇上,皇上竟然和自己解释他来到这儿的目的,这,这,不是自己听错了吧!拍拍支楞着的耳朵,没问题啊,可,可……

牢房内,水寒星已经离开。

月晚轻轻的将身上已经渐渐的粘连在身上的血衣慢慢的褪下,有的地方,被抽烂了的衣服,赫然已经深入了伤口,经过一夜的血的凝固,已经粘连在了一起,褪下撕裂时,无异于将完好的伤口重新的揭开,痛得她,一张小脸扭曲在一起,煞白煞白的脸色惨淡得惊人。嘴里不停的嘶嘶低吟着。

水寒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她雪白的而优美的背脊**着,展现在自己的面前,脚下一滞,身下,竟然莫名的紧绷了起来,猛然回头,大手一挥,一掌就把跟上来的小欢子拍飞了出去。

迷迷糊糊的小欢子丝毫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皇上上了房顶了,然后就奔着天牢的方向来了,他撒腿就跑,紧赶慢赶才赶了过来,一看皇上刚到,喘着粗气儿放下心来,可下一刻,就发觉自己整个就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撞到了,正摔在呆呆的望着皇上身影的狱卒身上。

“哎哟”一声,两人哀嚎在一起。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狱卒清醒了过来,莫不是牢里发生什么事儿了?赶紧爬了起来就要往狱中冲去。

“你给我回来。”猛然抱住他的一双腿,将狱卒摔倒在地,忍不住狂吼道:“奶奶的,我说狱卒啊,你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好好趴着,否则,你的脑袋什么时候搬家了你都不知道。”

狱卒一身冷汗泛出,如泄了气儿的皮球一样,趴下不动了,听听御前太监的话,总没错的啊。

牢中,水寒冰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目光定定的,被深深的吸引着,她雪白润滑的酥肩,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他如在昨夜,至今幽香满怀,可如今上面,却是狰狞着可怕的血痕,撕裂开的伤口依然血粼粼的,往外不停的渗着血水,那鲜红的血光,低落在月晚雪白的肌肤上,也落进他冰冷的寒眸里,霎时,燃起如火的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