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上衣,月晚伸手将水寒星送来的一叠衣服轻轻打开,提起一件亵衣,一抖,一件红色的肚兜轻轻落下,脸不由的一红,他连这些都备好了,真不知道他……
蓦然,眸子里落进一小碗配好的药膏,这个是水寒冰让太医给调好送过来的,昨晚没有机会涂抹,如今……
低头看了看前胸红色的血痕,犹豫了一下,伸出手……
骤然,一双比她更大的手抢先一步,端起了药膏。忍不住一个哆嗦。全身的冷汗都下来了,转脸,就看到水寒冰潮湿的眸子,竟然是潮湿的眸子。
一呆,她赶紧闪身,将手中的衣物抱在自己的胸前,往床的里侧躲去,怒目瞪着他。防备的不断紧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身子,戒备森严的敌视着他。
看着她瞬间看到自己的反应,水寒冰眸子里片刻而闪的怜惜掠去,她将自己当做了什么?仇敌?还是罪不可赦的**贼?
手指不由的捏紧了药碗,死死的盯着她,盯着她,目光不由的又被她胸前的血痕所灼伤。
雪白的微微隆起的胸上,交叉着的血痕让人惨不忍睹,几乎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形状,该死的恶奴!竟然如此的下手狠辣,朕,绝不饶过你的全族。指尖噼啪作响,深深的震慑着月晚,备受惊吓的她惊惶的抬头,一看他紧盯着自己,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胸前,未遮住的地方已是春光流泻。
再也忍不住,狠狠的骂道:“**贼,登徒子,你无耻!”
突然被冠以**贼帽子的水寒冰,突然的一阵黑线,满脑子的抽搐着,忍不住一步向前,俯身将药膏丢在一旁,贴近她的小脸,冷冷一笑,“丫头,什么是**贼,你见过?”
月晚没想到他竟然,竟然就这么着大咧咧的凑了过来,赶紧往后躲着,没想到身后一个悬空,往床下跌去。
水寒冰来不及反应,第一时间伸手就把她光洁的身子捞进怀里。
“啪”的一声,狠戾的一掌就聒在俊脸之上。火辣辣的疼痛霎时传遍了全身,头嗡嗡的响了起来,忍不住狠狠的抱紧了她,丫头,这么重的伤还这么大的力气,真以为朕拿你没办法了吗?
被揉进他的怀里,浑身剩下撕裂般的疼痛再次一波一波的肆无忌惮的袭击而来,月晚忍不住狂怒起来,使劲儿的拍打着他的胸部,死命的叫道:“你这个**贼,臭流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害得我如此还不够么?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低低的怒吼着,毫不犹豫的双手挥舞着。
脸上一痛,水寒冰一惊,抬手,一摸之下,才知道,她挠了自己的脸。明日,明日怎么面对满朝的大臣?
死丫头,你作死么?
你不是骂朕**贼么?你不是说朕是臭流氓么?手上用力,将她瘦小的身子扔到了**,全然不顾她跌落在**时痛得颤抖的可怜,俯身,一低头,就咬住了她欲要骂出口的唇。
“你……唔……”感到气息猛然的被堵住,月晚奋力挣扎着,挥舞着,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早已惊颤的不能自已。
深深辗转着,怒气渐渐的消散,他低低的呼了一口气,喃喃的叹了口气,她的气息,原来自己竟是如此的渴望,似乎早已深入骨髓,原始欲望的深处,早已是沟壑难平。
小手紧紧的攥着,捶打着眼前的男人,身上刚刚凝结的伤口重新炸裂开来,血染上了白色的床单,一道道,清晰可现。
“你再反抗下去,朕不在乎,强要了你!”低低冷冷的语调,却是如咒语一样使得月晚魔怔了。
痛,再次从心里蔓延开来,那三日的折磨**创伤如鲠在喉,手不动了,妥协了……
俊脸微微一笑,看来,还是吓着更有效。
月晚呆呆的瞪大了眸子看着他,承受着他在自己唇上留下的阵阵的印迹和疼痛,无法反抗,不能反抗,可她,水眸里慢慢汇聚起深深的恨,水寒冰,你以为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任何人任何事你都为所欲为么?
“闭眼,不要这么看着朕,朕不喜欢。”抬手,将她的双眸微微合上,低头再次噙住她的唇,她的甜香让他流连忘返,久久不舍得离去……
默默承受着,月晚不住的颤抖着,皮肤上噩梦一般的痛,让她忍不住的一阵阵的低吟着。
该死,他诅咒着,感觉到身下剧烈的昂扬,忍不住大掌落在她的背上,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飞了出去。
肌肤相贴,鼻端带着血腥的气味,让他有些癫狂而不自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早已旺盛的邪火,伸手褪去她最后的一件衣裤。
“你……”月晚再次痛呼着。
双腿紧紧的闭合着,死死不让他分开。
“女人,难道你让朕动粗不成……”大掌按在她高耸的胸前,俊脸上泛着阵阵红潮,邪魅的问道。
“我,我求你……”月晚不得已的挤出这句话,曾发过誓,永远不要求他,可今日,今日……
哼……
“求我什么?要了你?”直起身子,一点一点褪去自己的身上仅有的底裤,月晚惊得忍不住往里侧爬着,想要立刻逃避,可浑身的痛让她无力仓皇。
淡淡的血色,白色的床单,鲜明的红与白的交替让眼前的女人更加的透明欲滴,道道妖媚而诡谲伤痕如一件薄薄的透明的纱衣,裹在她的身上,竟然是分外的妖娆而绮丽。
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喷薄欲出的所有的欲望,此时完全宣泄出来,低头,吻上她胸前的伤痕,噬咬着慢慢一路而下,血染红了唇,更多了几分诡异。
月晚痛得麻木了,如死亡般了无生意,缓缓的闭上了双眸,逃不脱的,就不逃了……
抬起她的双腿,一个挺入,完全的彻底的与她契合的感觉霎时传遍他的全身,爆裂在冷飕飕的空气里的汗珠缓缓流下,他完全沉浸在她的紧致里,愉悦如一道蛊,使得再也无法,无法在后宫所有的女人身上,找到她的感觉。
久违的,鲜活的,深入骨髓的……
如今,再次袭来……
忍不住的律动,忍不住的冲刺,忍不住的低低的吼叫……
忘记了,完全忘记了,她压抑的悲泣,她低低的痛呼,她紧张的轻颤……
潮湿荒凉的牢房,雪白的床单被褥,红色的血痕遍布,汗如雨下的男人健硕的身子,沉醉的脸色……
当月锦衣毫不顾忌小欢子的苦苦哀求,踏进牢房之后,看到的就是这幅让人不得不血脉膨胀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