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个水而已反应都这么大，真不知道这古代的奴隶日子是怎么过的。
封袄袄将水推在她面前，问道：“闹闹，你母亲跟我母亲也是主仆吗？”
闹闹放下水杯，眼神有些躲闪，不过很快她便恢复：“是的，听大夫人提过，我母亲是跟在二夫人身边进府的。”
“那你知道我母亲是谁吗？她叫什么？”
封袄袄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封袄袄看遍了原主的记忆，也没有找到关于封母的任何消息，就像是相府没有这个人一般。
若不是相府中还有封母的院落，封袄袄简直怀疑她的生身母亲就是大夫人。
闹闹：“奴婢不知，奴婢生的晚，记事起二夫人已经不在了，我娘也没有跟我讲过。”
说这话的时候闹闹不由得紧握住了手，她不停地看向封袄袄，确保封袄袄没有注意到她的不自然。
封袄袄专注的想事情，也并没有太多的去注意闹闹，在闹闹身上没有找到答案，她便作罢。
“罢了，回头我去问问母亲吧，我对娘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她的院中也不知道有没有画像。”
“没有的。”
封袄袄抬眸：“你怎么知道？”
闹闹答：“之前小姐带我偷偷进去过那个院落，里面什么都没有，小姐忘了吗？”
闹闹一提醒，封袄袄记起了她之前用特异功能获取信息时好像有这个场景，不过当时她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没有在意这个事情，现在想想，好像她们进的的确是二夫人的院落。
封袄袄叹了口气，打算将这件事放一放。
闹闹看出封袄袄的疲惫，她将桌子上的饭菜收拾好就出去了。
封袄袄一个人在房中，脑中闪过一幅又一幅原主记忆的画面。
她猛然想起，原主对二夫人有记忆。
贺嫱！
还有贺嫱的母亲！
这是原主封袄袄唯一跟二夫人有关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