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袄袄想到这里有些不明白,二夫人跟贺夫人的关系怎么看都像是主仆,可是一个相府的庶夫人,又怎么能是户部尚书嫡夫人的主子呢。
封袄袄倒在**怎么也想不明白,困意渐渐袭来,她终是不敌睡了过去。
闹闹将碗筷收拾好走进来时就看到已经沉睡的封袄袄。
闹闹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担忧,她没有久留,替封袄袄掖了掖被角之后便退出了房间。
在无人的地方,闹闹不知去了何处。
封袄袄睡醒时就没有看到闹闹,她在院中转了一圈后,闹闹从院门外走进。
“小姐,你醒了?”
闹闹的神情十分正常,她主动与封袄袄答话。
“恩,这一下午睡的我浑身乏力。”
闹闹笑道:“我就知道小姐会这样,特意去寻了大夫,拿了些艾草,我给小姐熏熏吧,对身体好。”
闹闹说着就从袖口中拿出些艾草做成的饼状物。
封袄袄原本想问闹闹去哪的话,被闹闹拿出的物件噎了回去。
没必要问了,闹闹已经说明去向了。
身体的不适让封袄袄没有多想,与闹闹一起回了房薰艾。
艾草的暖意慢慢的让那个封袄袄放松了下来,腰上的酸乏得到了缓解,封袄袄闭上了眼睛,舒服的感觉让她困意再次袭来。
*
三日后。
封袄袄坐在院中拿着针线琢磨着如何绣花。
盛安忧来时就看到对着针线一脸苦恼的封袄袄。
“在苦恼什么?”
盛安忧的声音猛然想起,封袄袄吓了一跳,连忙收起的针线。
且不说这荷包是封袄袄要送给盛安忧的,单从这绣工她都不能让盛安忧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