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我没有跟你说笑，你起来。”
“奴婢不敢。”
封袄袄：“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低到尘埃中，我明明给了你机会，你为什么不要？”
闹闹抬眸：“二夫人与二小姐待奴婢如亲人一般，奴婢又怎能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奴婢从来不愿做奴婢，可若是做二小姐的奴婢，那奴婢非常愿意。”
“……”这是绕口令？
封袄袄有些晕，但是她可以听得懂闹闹的话。
“闹闹，你听好了，你就是你，我不要你做我的奴婢。”
“小姐不要奴婢了吗？”
闹闹的眼神十分清澈，她满脸的悲伤让封袄袄十分心疼，封袄袄将她扶起，拉着她坐在了凳子上。
“我没有不要你，你还要跟我一起陪嫁去王府，但是闹闹……”
闹闹像是鼓足了勇气，她打断了封袄袄的话：“小姐，奴婢只是您的奴婢。”
封袄袄顿了顿，看向闹闹，她这才发现闹闹原来不如她想的那般卑微。
只不过每次闹闹在她的面前都楚楚可怜，这才让她有了错误的意识。
她好像突然间明白了闹闹对她的好。
封袄袄眼中多了感动，她不再说教，而是笑了笑说道：“那吃吧？”
闹闹缩了缩脖子，看了封袄袄一眼。
“我让你吃的。”
闹闹这才笑了笑，动了桌子上的筷子，她确实是饿了，吃相没比封袄袄好多少，封袄袄看着她吃，只觉得肚子里有些空，跟着也吃了起来。
不过封袄袄心中始终装着一件事情，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她上哪去学绣工去！
闹闹很快便吃饱了，封袄袄拿过茶壶给她倒了杯水，让她不要被噎着，没想到闹闹却惊了一下。
“行了行了，我给你倒水是为了不让你噎着，你别因为我给你倒水再吓的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