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想一板凳子拍死他,见裴誉不说话,霍州也跟着闭嘴,霍州只是知道裴誉当年被裴王带出平城,又被一位隐世高人收作徒弟,但是这些年裴誉学的本事他是一点没见他露出来。
“学着如何修身养性,清心寡欲才会不在此刻对待三殿下无聊的问题激怒而对三殿下大打出手。”
打皇子,这些话谁都不敢这样说出来,唯有裴誉敢,他的身份地位,他的深受圣宠,他父辈的荣光皆是底气与仰仗。
还有自己优秀的表现,霍州连告自己失言,叫人家大人莫记小人过。
“你学的好,便不与我计较了。”
“是父皇找你来。”
皇帝每次入宴皆是裴誉陪伴左右,有时太子都没有这样殊荣,有人瞧着高兴,有人瞧着嫉妒,裴誉自身觉着荣极必衰,帝王宠爱有时也会是一道催命符纸。
裴誉没接话,霍州却已经明白,“父皇现在行事愈发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霍尊他是皇帝的第一位嫡子,正宫先皇后所出,本应立为太子,最后却出乎百官意料选庶皇长子为太子。
虽为太子却依旧不受重视,虽为先皇后所出嫡子,霍尊也不太受皇帝喜欢。
裴誉道出话来,“陛下喜欢三殿下,文武百官皆看在眼中,三殿下还在疑虑什么。”
霍州连忙摇头,“父皇也喜欢你这个外侄,你不也嫌弃的退避三尺?”
李忠在不远处看见两颗脑袋挨在一块儿说悄悄话,他伶俐睿智的眼睛横扫一旁的太监与侍卫,他们纷纷垂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