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林无故遭斥,心底烦躁又委屈,也知道这人是心底不痛快,在故意找自己撒气,当下也没有好脸色。
他老子是皇帝,我老子还是亲王。
“总归我现在还不招姑娘家心里头记恨,还是请四殿下好自为之吧。”
俗话说的好,人若倒霉起来,和凉水都塞牙缝,霍尊一口怨气堵在喉咙里不痛快,他眼眸发红盯着霍林的背影,国粹险些脱口而出。
长孙允对东寻不是特别了解,提前调查过的人也不过是裴王世子,对待东寻皇帝的儿子他倒是知之甚少。
“方才多有怠慢长孙殿下,本殿在此向长孙殿下赔罪。”
大国形象不可败坏,霍州想起方才那幕便头疼,长孙允淡淡微笑“三殿下言重了,说起来这事也该怪罪孤的侧妃身上,是侧妃先挑事端。”
见人家如此明事理,霍州倒是不好再说什么,皇帝要单独留长孙允说话,细说内容霍州听不得便退出来在外守着。
须臾抬头也见着裴誉出现在这儿,表情瞧着懒散和不像话。
霍州指指里头,意思是里面有人说悄悄话,霍州走过来好奇问,“裴誉,你能听见里面说什么吗?”
裴誉给了他一个难以置信妃表情,并道,“三殿下,本世子是上山学艺,不是去做间谍隔墙有耳的。”
本世子若有这本事,怎么不干脆学读心术,这下叫你们的所有小心眼都无处躲藏。
霍州表情讪讪,也知这个理,可他就是好奇嘛,“那你这些年都去山里学什么去了,五行八卦,移山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