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薄雪立刻提高了警觉。
四下一片漆黑,她只能勉强看到暗处的黑影,那人正坐在离她不远的太师椅上。
隐隐地、沈薄雪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对方逐渐变态的笑容。
“怎么不说话?”
“堂堂国舅爷,你就不觉得自己行为可耻吗?”
不是派杀手就是搞偷袭,尽整这些下三滥的蹩脚手段。
“怎么会呢,对我来说,能达到目的,那都算是一种本事。”
沈薄雪揪了揪自己的手腕,想着到底应该怎么脱身。
都是她大意了。
她应该早点想到的,在那种时候,那么重要的场合,怎么可能少的了张易怀的出现。
张易怀是红楼的常客,而她今天居然敢这么不加修饰地顶着男装就往里面钻。
她当时脑袋怕不是被什么凿了个大坑。
真是冤家路窄。
被绑成这样的沈薄雪心中忐忑。
毕竟她上次那样羞辱了张易怀的属下,以他这么睚呲必报的性格,她觉得自己今天很难幸免于难。
沈薄雪声音忽然一软,赔笑着说:“那个国舅爷,其实钱的事情好商量。”
“嗤!”张易怀为沈薄雪此刻的识时务感到好笑。
这下知道松口了?
晚了。
他并不打算放过她。
“你以为,本国舅缺那点钱?”他咽不下的只是那口气罢了。
这下沈薄雪有些骑虎难下了。
心中默默想着也不知道北冥夜发没发现她不见了。
“国舅爷,我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犯不上动这么大的干戈。”
张易怀“嘶”了一下,俯身道:“往日无冤不错,但近日无仇从何说起?我看小公子记性不是太好,需要本国舅帮你回忆一下。”
实不相瞒,今儿个他们虽然是想看花魁选拔大赛没错,但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他们沈薄雪也会来。
今日更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逮住这个小东西。
所以几乎是在她出现的第一时间,他们就已经锁定了她。
为了逮住她,他们也是煞费了不少苦心。
张易怀起身来到床边,粗糙的指腹搭在沈薄雪脸上,被沈薄雪一个扭头躲开。
但闻“嘶啦”一声。
张易怀徒手撕开了沈薄雪的衣服,惹得她惊呼一声“卧槽。”
差点没爆粗口。
她现在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被绑在案板上垂死挣扎。
只见张易怀在黑暗中邪魅一笑,翘起嘴唇对着沈薄雪的小脸蛋就亲了下去。
温香软玉的女儿香,闻着就令人沉醉至极。
沈薄雪极度恶心嫌弃地拧肩蹭掉。
这个死变态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张易怀嘴角一勾,捏住沈薄雪的小脸,迫使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小东西,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女儿身,否则……”张易怀笑得更邪性了。
十几个彪形大汉都已经给她准备好了,就差他张易怀的一声令下。
难怪生得一副小胳膊小腿的机灵样,原来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