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怀对女人向来产生不了抵抗力,更何况是个这么如娇似玉,娇滴滴的小姑娘。
沈薄雪心里泛着恶心,但还是配合地道:“国舅爷,你知道人家是个女孩纸,怎么还对人家这么凶,人家害怕。”
“别怕!本国舅会很温柔的。”张易怀揪了下她的小脸蛋然后站起身动作悠闲地替自己解腰带。
沈薄雪猛地一慌。
她硬着脸皮对张易怀说:“国舅爷这叫什么温柔嘛,你把人家的手勒得好痛痛哦!”
话一出来,沈薄雪自己心里都忍不住泛恶心。
为了保住清白,她豁出去了。
张易怀见她明显服软的态度并无作为。这女人若换作是别人,他也就信了。但偏偏就是面前这个小东西,奸诈得要命。
这份服软多少显得有些刻意,她分明就是想找机会伺机逃跑。
“那你便先忍着些,等本国舅完事了,就给你松绑。”
沈薄雪咬着嘴唇,再接再厉,“可是国舅爷,你不觉得这个姿势真的很影响发挥吗。”
她明显感觉到张易怀肢体一僵,然后嗤笑出声。
“小东西,没看出来你挺有一套。”
见他上套,沈薄雪嘤咛了一下,故作娇羞地道:“国舅爷帮我松松绑,我让你见识一下我更厉害的那套。”
“哦?”张易怀顿时来了兴致,“怎么个厉害法?”
“你解开绳子不就知道了吗。”沈薄雪声音处处透着蛊惑。
张易怀伸出双手,沈薄雪以为他真的要给自己松绑,没想到他换了张嘴脸,将麻绳又加了一个结,随后冷笑道:“收起你那点不够用的小聪明,本国舅就喜欢这种姿势。”
沈薄雪:“……”
她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严重侮辱。
怎么这男人就软硬不吃,真让人头疼。
张易怀给自己脱到只剩下一条亵裤准备爬上床时,门外的阮二狗敲响了房门。
“爷!”
张易怀声音烦躁地回了句,“什么屁快放。”
二狗子有些慌乱地在门口禀报,“九……九王他,他要求见您。”
“没见爷我正在忙吗?让他候着。”张易怀猴急地开始扯沈薄雪的衣服。
外面又道:“爷!要不您还是去看看吧。”
张易怀身子一顿,这才反应过来阮二狗嘴里好像说的是九王,他屏息凝神问道,“你说谁来了?”
阮二狗佝偻着身躯回答,“回爷的话,是九王爷。”
“他来做什么?”
沈薄雪明显感到张易怀身体绷紧了。
切!
原来这货也怕北冥夜,早知道他怕,她就不用这么怕了。
“九王爷来找您要王妃。”
张易怀想都不想直接怒斥:“笑话,他的王妃怎么会在本国舅府上。”
阮二狗弯着身体站在门外,艰难地说:“爷,要不您还是先出来吧。”
张易怀大门一开。
子承的一柄利剑直接架在了张易怀脖子上,吓得他本要破口大骂的话登时就随着口水齐齐咽了下去。
他垂眸盯着那柄冰冷的长剑道:“放肆,你一个冥王府的影卫竟然敢拿刀抵在本国舅的脖子上,谁给你的胆子。”
张易怀揣着身上那条裤衩,冷得瑟瑟发抖。
又不敢抖,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就划伤了他金贵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