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四管齐下,全方位立体声环绕打击!
宫斗剧编剧都没你们会编!
她眼珠滴溜一转,那点震惊迅速被狡黠覆盖。
立刻’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啊?韫之哥哥!
我、我今儿个嘴皮子秃噜那几句…能给你捅出这么大、这么大…泼天的窟窿来?”
她的小脸‘垮’下去,额头抵着他肩膀蹭啊蹭,闷声闷气认错:
“都怪我嘴上没把门…说秃噜了…”
眼底深处,却飞速划过一道锃亮的精光——三分怀疑,七分试探。
这位爷…真的只是被动接招?
他之前可是让她在宫里做自己就行。
“麻烦?”
谢珩低笑,那笑声仿佛带着钩子,把她的脑袋从颈窝里轻轻带出来。
“知知,”他凑得更近,将她那点“懊恼”一览无余。
“难道你真以为那些话。
能平白无故,一夜之间就插了翅膀传遍长安的大街小巷?”
洛寒知蹭他肩膀的动作,瞬间’石化了‘。
谢珩满意地欣赏她眼中瞬间被“啊?”点亮的星光,俯身凑到她耳边轻笑道:
“这长安城里,风吹草动瞒不过有心人。
但要让风往哪边吹,浪往何处涌……
却得看谁点这把火,又往火上浇多少油。”
他松开了钳着她下巴的手,姿态闲雅地靠回去。
指尖似无意地拨弄案头那只汝窑天青釉茶杯,杯壁上水汽凝珠簌簌滚落:
“崔莹那几句挑拨也好,窦太后眼底的冷意也罢,我何尝不看在眼里?”
他抬眼,眸光如淬了冰的刀刃,带着洞悉一切的寒芒:
“那些话,那些事,本就是丢出去的引子。”
钓鱼执法?引蛇出洞?!
“所以…你…你早知道这些话放出去,会变成什么样?
甚至连他们会怎么编排都…都料到了?”
寒知声音有些发颤,是惊的,更是有种目睹神操作后的兴奋!
这就是顶级权谋文大boss的配置吗?!提前写好剧本等反派跳坑?
“料定说不上。”
谢珩嘴角愉悦地扬起,
“不过长安城这汪浑水,舆情如风。
若真想让它风平浪静,自有千百种法子勒紧缰绳。可若是想它……
他话音故意一顿,点了点桌子
“稍加拨动,让该发酵的适时发酵,让该碰撞的火花撞得更亮些罢了。”
他看着洛寒知,像看着刚教会新把戏的学生:
“引线多点几处,火才能烧得旺,蔓延得快。
不烧起来,怎么知道暗地里谁在煽阴风,点鬼火?又怎么能,”
他略一停顿,声音陡然下沉,带着收网的锐气,
“把他们伸出来的爪子烫个彻底?一并斩断?”
他欣赏着她紧绷的小脸和微微抽气的模样,慢悠悠补上最后一句,像在品尝美酒的余韵:
“你随口的话,不过是添了点合宜的‘柴’。
‘麻烦’确实会来,但来的不是‘意外’,而是‘时机’。”
他看着她瞬间瞪圆的眼睛,慢悠悠补上最后一句,
“顺水推舟,浑水摸鱼,才是驭流之道。”
洛寒知的心脏砰砰直跳,指尖发麻。
震惊过后,强烈的兴奋感差点冲破伪装,她=一把揪住他衣襟,哪还顾得上装“懊恼”,声音带着激动的微抖:
“夫子你…你连窦太后都敢算计当饵?”
这局棋,比她想象得还要深、还要大、还要刺激!
谢珩顺势猛地一收手臂,将怀里这只炸毛又兴奋的小狐狸彻底摁进胸口。
谢珩顺势将她往怀里更深地带去,低头衔住她因激动而微张的红唇,辗转间含糊带笑:
“现在才知怕?晚了…”
一个深吻堵回了她所有惊疑。
高,这心理建设都不用我做!
锅是反派的,功劳是谢珩的,乐子是我的!
这大腿抱得…简直躺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