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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伊瑟克和18岁艾德里安[番外](1 / 2)

20岁伊瑟克和18岁艾德里安

晨雾还没散尽时,艾德里安被一阵金属碰撞声惊醒。他蜷缩在天鹅绒堆里,看着伊瑟克背对着他站在桌边,手里正把玩着一个银质托盘——那是从威尼斯贵族的早餐车上抢来的,边缘还刻着精致的卷草纹。

“醒了就起来。”伊瑟克头也不回,将托盘重重放在桌上,“老子让人炖了鱼汤。”

“这是……”艾德里安的声音很轻,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托盘里除了鱼汤,还有一小碟蜜渍无花果,甚至有块撒着糖粉的杏仁糕。

“少废话。”伊瑟克转身时,脸上还带着没刮干净的胡茬,眼神却比往常柔和些,“老子让厨子特意给你炖的,放了海马和当归,说是能补身子。”

艾德里安的指尖猛地一颤。他认得那碗深褐色的汤——前几天,他亲眼看见伊瑟克把一个试图逃跑的海盗扔进锅里,当时煮的就是这种汤。但他还是顺从地挪到桌边,舀起一勺送进嘴里。

“烫……”他被热汤烫得直伸舌头,眼泪都快出来了。

伊瑟克突然笑了,粗糙的拇指擦过他的唇角:“急什么?又没人跟你抢。”这笑容很淡,却像阳光突然穿透了厚厚的云层,让艾德里安的心脏莫名一紧。

他知道伊瑟克变了。自从上次他在血泊中失去那个“孩子”,这个海盗船长就再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甚至有一次,当他不小心打翻了伊瑟克最宝贝的朗姆酒时,伊瑟克只是瞪了他一眼,然后一脚踹翻了旁边的酒桶,任由琥珀色的液体在甲板上蔓延。

“您不生气吗?”那天,艾德里安怯生生地问,手指绞着睡袍的流苏。

伊瑟克正用布巾擦着溅上酒液的匕首,闻言动作顿了顿:“老子的东西,想怎么糟践是老子的事。”他的声音依旧粗暴,却没再看艾德里安一眼。

此刻,艾德里安喝着温热的鱼汤,听着伊瑟克哼着跑调的船歌——那是阿瓦隆的民谣,他在醉酒后偶尔会哼唱——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谢谢。”艾德里安轻声说,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

伊瑟克的歌声戛然而止。他看着艾德里安苍白的侧脸,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记住,老子不是在讨好你。”

“你要是再敢弄出人命,老子就把你钉在桅杆上,让海鸟啄食你的眼睛。”

艾德里安疼得浑身发抖,却反而笑了起来:“是,船长。我一定好好活着,好好伺候您。”

伊瑟克的脾气没变好,只是换了个发泄对象。

那天,瞭望手误报了风向,让“淫尾海妖号”错过了一艘满载丝绸的商船。伊瑟克没有像往常一样把艾德里安拖到甲板上鞭打,而是抓起望远镜砸在瞭望手头上,鲜血瞬间流了满脸。

“废物!”伊瑟克的怒吼震得桅杆都在抖,他一脚踹在瞭望手的膝盖上,听着骨头碎裂的脆响,“老子养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如养一群海鸥!”

艾德里安站在舱门口,看着瞭望手在甲板上翻滚哀嚎,看着伊瑟克一脚接一脚地踹下去,直到那人再也不动弹。

“好看吗?”伊瑟克突然转过身。

艾德里安的心脏狂跳起来,他连忙低下头,膝盖微微弯曲:“船长教训得是。”他知道自己必须表现得顺从,表现得和伊瑟克一样冷血,否则下一个躺在地上的可能就是自己。

但伊瑟克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到瞭望手的尸体旁:“看着他。”他的声音像淬了冰,“这就是办事不力的下场。”

艾德里安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强迫自己睁大眼睛。尸体的眼睛还圆睁着,瞳孔里映着他苍白的脸,像在无声地控诉。他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能感觉到脚下温热的液体,突然想起了自己失去“孩子”的那个清晨。

“怕了?”伊瑟克的拇指碾过他颤抖的指节,“老子告诉你,在这艘船上,心软就是死路一条。”

艾德里安用力点头,泪水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我不怕……我什么都听您的。”

伊瑟克突然笑了,他伸手擦掉艾德里安的眼泪,指尖沾着的血渍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这才乖。”他俯身吻了吻那道血痕,动作轻柔得不像他,“记住,只有跟着老子,你才能活下去。”

那天晚上,伊瑟克像往常一样占有了他的身体。但这次的动作格外温柔,艾德里安能感觉到他刻意避开了小腹,粗糙的手掌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那里的疤痕已经变得像旧丝绸一样光滑。

“您今天……”艾德里安在喘息间呢喃,手指缠着伊瑟克纠结的长发。

“嗯?”伊瑟克的吻落在他的锁骨上。

“没打我。”艾德里安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伊瑟克的动作顿了顿,他擡起头,“打坏了,谁给老子暖床?”他的语气带着戏谑,却没再继续刚才的动作。

艾德里安突然翻身骑在他身上,主动吻上那道撕裂般的眉疤:“求您……打我吧。”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故意掐了掐伊瑟克的Соски,“您不打我,我心里慌。”

他知道自己很贱。只有在疼痛中,他才能确认伊瑟克还在乎他,确认自己没有变成一件可有可无的摆设。这种病态的依赖像毒藤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越勒越紧。

伊瑟克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他猛地按住艾德里安的腰:“你就这么Saleté.?”

“是……”艾德里安的眼泪汹涌而出,他主动挺动.....,“我是您的Salope.……求您成全我……”

伊瑟克低骂一声,动作变得粗暴起来。但艾德里安能感觉到,他还是在刻意克制,那些落在身上的巴掌更像是调情,而不是惩罚。这种“温柔”让他心慌,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要让他恐惧。

“用力点……”他抓着伊瑟克的手臂哀求,“求您……把我当成以前那个我……”

“你真是个疯子。”

伊瑟克照旧给艾德里安“上课”。

“笨蛋。”伊瑟克的大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引导着他调整角度,“看好了,这样才能测出准确的纬度。”

艾德里安的心跳莫名加速,他能闻到伊瑟克身上的海腥味,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耳廓上,突然觉得脸颊发烫。这种亲密的接触比任何占有都要让他心慌。

“船长,您对王子殿下可真好。”一个年轻的海盗忍不住打趣道,手里还把玩着一把弯刀。

伊瑟克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他抓起旁边的铁锚钩就砸了过去:“老子的事,轮得到你插嘴?”铁钩擦着海盗的耳朵飞过,深深钉在桅杆上,木屑飞溅。

海盗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艾德里安看着这一幕,心脏狂跳起来。

“过来。”伊瑟克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对着艾德里安伸出了手。

艾德里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伊瑟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怀里,然后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那个海盗的喉咙上:“记住,他是老子的人。谁再敢多嘴,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海盗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伊瑟克这才满意地收回匕首,还故意用沾着血污的指尖擦了擦艾德里安的嘴唇:“看到了吗?这就是得罪老子的下场。”

艾德里安的嘴唇颤抖着,却还是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伊瑟克的指尖。铁锈味和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他却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细细吮吸,惹得伊瑟克低笑起来。

“真是个Unesalope。”伊瑟克的拇指碾过他的舌尖,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等回了港湾,老子就把你拴在床头,让所有人都看看你Thissloppylo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