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20岁伊瑟克和18岁艾德里安[番外](1 / 2)

20岁伊瑟克和18岁艾德里安

深秋的地中海刮起了带着寒意的北风,艾德里安跪在伊瑟克的行军毯上,正用一块温热的布巾擦拭他沾着海盐的皮靴。昨夜掠夺归来的伊瑟克喝了太多朗姆酒,此刻正斜倚在船舷边的躺椅上,指尖把玩着一枚从修道院抢来的银十字架。

“老子听说,贵族老爷们都喜欢养些会下崽的宠物。”伊瑟克的声音裹着酒气砸下来,他突然用靴尖挑起艾德里安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你说,要是给你肚子里塞个崽,会不会比那些金丝雀有趣?”

艾德里安的指尖猛地一颤,温热的布巾掉进冰冷的海水里。

“只要您喜欢。”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主动往伊瑟克的靴尖上靠了靠,丝绸睡袍的领口滑到肩膀,露出锁骨处交错的新旧伤痕,“我什么都愿意给您。”

这句话取悦了伊瑟克。他大笑起来,他拽着艾德里安的头发将他拖进怀里,粗糙的手掌猛地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里面的内脏。

“这里要是鼓起来,”伊瑟克的拇指碾过艾德里安肚脐周围的皮肤,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是某次被火钳烫伤的痕迹,“老子就把最值钱的宝石都嵌在你腰带上。”

艾德里安疼得浑身发抖,“求您……”他故意让声音染上哭腔,鼻尖蹭着伊瑟克布满胡茬的下巴,“给我留个念想吧,万一哪天您厌倦我了……”

“闭嘴!”伊瑟克猛地掐住他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要拧断他的脖子。但他看到艾德里安眼中泛起的水光时,动作又莫名放缓了,“老子的东西,就算扔去喂鲨鱼,也轮不到你胡思乱想。”

“那您就给我个崽吧。”艾德里安恳求道,“让他跟您一样有蓝色的眼睛……”

伊瑟克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一把撕开艾德里安的睡袍,冰冷的海风灌进船舱,吹得两人肌肤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看着艾德里安胸前那朵狰狞的蓝玫瑰疤痕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突然俯身咬了下去。

“啊……”艾德里安疼得弓起身子,却死死抱住伊瑟克的后背。

自那天起,艾德里安开始做一些荒唐的努力。他会偷偷收集伊瑟克喝剩的朗姆酒,混着从药箱里偷来的草药喝下去——那是他从一本破旧的草药书上看来的,说这样能“增加受孕的可能”。苦涩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他却像喝琼浆玉液般一饮而尽。

伊瑟克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那天他闯进船舱时,正看见艾德里安捏着鼻子灌下一碗墨绿色的药汁,嘴角还沾着草渣。

“你在喝什么?”伊瑟克的声音像淬了冰,他一脚踹翻药碗,绿色的液体溅在天鹅绒地毯上,像一滩呕吐物。

艾德里安吓得跪倒在地,他看着伊瑟克眼中的怒火,突然抓住对方的皮靴,将脸颊贴在那片沾着污泥的皮革上:“求您……我想给您生个崽,像您一样勇敢的崽……”

伊瑟克愣住了。他看着艾德里安额角渗出的血珠——那是刚才撞在木箱上磕破的,看着他嘴角未擦净的草渣,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原本只是随口开的玩笑,没想到这个贵族小子竟当了真。

“滚起来。”他拽着艾德里安的头发将他提起,“老子的种,哪能是你这种细皮嫩肉的样子?”

他看着艾德里安眼中那抹病态的期待,他见过太多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人,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明明是只被拔了爪牙的金丝雀,却偏要往狼窝里钻,还盼着能生出一窝小狼崽。

“疯子。”他低声咒骂,却还是俯下身,啃咬着艾德里安胸前那朵扭曲的蓝玫瑰。

舱门外传来海盗们掷骰子的喧哗,远处的海面上,一群海鸥正追逐着船尾的浪花。

艾德里安知道自己疯了。自从被带上这艘船,自从胸前被刻下那朵蓝玫瑰,他就已经疯了。但他宁愿疯着,宁愿在这病态的关系里沉沦,也不想回到那个冰冷的王宫——那里的人只会用“王子殿下”的头衔称呼他,却从未有人像伊瑟克这样,用最粗暴的方式告诉他:你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

初冬的第一场暴雨来临时,艾德里安开始频繁地呕吐。清晨的咸粥刚碰到嘴唇就吐了个干净,胆汁灼烧着喉咙,他却对着铜镜里苍白的自己露出一抹扭曲的笑——这是草药书上说的“有喜的征兆”。

他跌跌撞撞地跑到甲板上,伊瑟克正指挥海盗们加固船帆。

“船长。”艾德里安的声音在风雨中几乎听不清,他却固执地抓住伊瑟克的手臂,将脸颊贴在那片冰冷的金属上,“我好像……怀上了。”

伊瑟克的动作猛地一顿。他转过身,他低头看着艾德里安苍白的脸,看着他嘴角未擦净的胆汁痕迹,突然伸手按住对方的小腹。

“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艾德里安用力点头:“医生说要好好养着……求您,这段时间别再用鞭子抽我了,也别用火钳……”

伊瑟克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得周围的海盗都停下了动作。他一把将艾德里安抱起,大步走向船舱,任凭暴雨将两人淋成落汤鸡。

“老子的种,当然要好好养着。”他低头咬住艾德里安的耳垂,“要是养死了,就把你剁碎了喂鱼。”

艾德里安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主动凑上去吻伊瑟克的唇。他知道这是伊瑟克表达“关心”的方式,粗暴、残忍,却比任何温柔的誓言都要真实。

接下来的日子,艾德里安的待遇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伊瑟克不再让他跪在甲板上擦靴子,也不再用烧红的火钳吓唬他。

甚至有一次,当一个喝醉的海盗试图对艾德里安动手动脚时,伊瑟克直接将那人的手腕拧断,还笑着说:“老子的种,也是你能碰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折磨的结束。伊瑟克依旧会像往常一样,只是会刻意避开小腹。

“***……”汗水浸湿了两人纠缠的身体,“没关系的,我能受得住……”

伊瑟克的动作会变得格外粗暴,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都倾泻在他身上。他知道艾德里安在想什么——这个疯子总觉得,只有通过疼痛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只有流足够多的血,才能牢牢拴住他这头随时会发狂的野兽。

“安分点。”他会咬着艾德里安的肩膀低吼,“要是崽没了,老子就把你钉在船帆上。”

艾德里安却笑得更灿烂了,泪水混着.....从眼角滑落:“那正好……这样您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当艾德里安的小腹终于微微隆起时,伊瑟克杀了一只刚掠夺来的羊,用羊血在船舱的地板上画了个扭曲的符号。他说这是阿瓦隆的祈福仪式,能保佑“崽子顺利降生”。

艾德里安跪在那片温热的血泊中,任由伊瑟克用沾着血的手指在他额头画十字。

“等他生下来,就叫他小海妖。”伊瑟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用粗糙的手掌抚摸着艾德里安隆起的小腹,“老子要教他用刀,教他掌舵,教他怎么把贵族老爷们的肠子掏出来。”

艾德里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却主动抓住伊瑟克的手,按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您说他会像您一样有蓝色的眼睛吗?会像您一样勇敢吗?”

“当然。”伊瑟克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骄傲,他低头吻了吻艾德里安的额头,“老子的种,怎么可能是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