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伊瑟克和18岁艾德里安的结局
舱门落锁的声响像棺材盖合上时的闷响,将最后一丝海风与月光隔绝在外。伊瑟克的影子在烛光里被拉得很长,他反手解下腰间的皮带,铜扣撞击的脆响让艾德里安的牙齿开始打颤。
别碰我......艾德里安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蜷缩在天鹅绒垫子上,礼服的裙摆被扯到膝盖以上,露出纤细苍白的小腿。
伊瑟克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解着皮靴的鞋带。他的动作很从容,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优雅,与他满身的血腥气格格不入。
扑通一声,伊瑟克的皮靴被踢到墙角。他一步步走近,海腥味与血腥味混合着浓烈的朗姆酒气扑面而来,压得艾德里安几乎窒息。他想后退,却被床沿挡住,后腰撞上雕花的床柱,疼得闷哼出声。
怕了?伊瑟克终于开口,指尖划过艾德里安颤抖的脚踝,那天在甲板上,你可不是这么怕的。
艾德里安猛地别过脸,不敢看他。那天他说这是监狱时的决绝,此刻都变成了尖锐的讽刺。他能感觉到伊瑟克的呼吸落在颈窝,带着灼人的温度,后背上未愈合的鞭痕突然开始发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老子给过你机会。伊瑟克的指尖猛地收紧,是你自己不要。
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攥住艾德里安的手腕,将他按在头顶的床柱上。丝绸睡袍的袖子被扯到肩膀,露出苍白纤细的手臂,上面还留着铁链勒出的青痕。艾德里安拼命挣扎,却被他用膝盖顶住后腰,肩胛骨撞在冰冷的雕花柱子上,疼得眼前发黑。
放开我!伊瑟克!你这个疯子!艾德里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砸在伊瑟克粗糙的手背上。
伊瑟克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那滴温热的眼泪在自己手背上晕开。他突然笑了,笑声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愉悦:哭?现在知道哭了?刚才跑的时候怎么不哭?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蹭到艾德里安的脸颊:告诉你,小王子,从你踏上这艘船的那一刻起,你的眼泪就一文不值。
艾德里安的挣扎突然变得微弱。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伊瑟克似乎很满意他的顺从,攥着他手腕的力道稍微松了些,但依旧牢牢地将他固定在床柱上。他的另一只手开始解开艾德里安睡袍的腰带,丝绸的系带在他指尖一圈圈散开。
别......艾德里安的声音细若蚊蚋,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伊瑟克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他的皮肤,粗糙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刀的厚茧,划过他胸前那道狰狞的蓝玫瑰疤痕。艾德里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瑟缩,却被他用膝盖死死顶住。
这朵花,老子刻得怎么样?伊瑟克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指尖在疤痕上轻轻画着圈,是不是比你那些白玫瑰漂亮多了?
艾德里安咬紧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闭上眼睛,不敢看伊瑟克疯狂的眼神,也不敢看自己这具被肆意摆弄的身体。他能感觉到伊瑟克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时而粗暴,时而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当伊瑟克的吻落下来时,艾德里安以为自己会吐。那是一个充满了朗姆酒和血腥味的吻,粗暴而急切,像一场掠夺。伊瑟克的胡子扎得他脸颊生疼,舌尖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侵入。
艾德里安的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屈辱和绝望。他不再挣扎,只是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伊瑟克摆布,身体因为恐惧和厌恶而僵硬得像块石头。
伊瑟克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抗拒,吻得更加用力,甚至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开来,带着一种病态的亲密。
放松点,我的小王子。伊瑟克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一丝喘息,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疼痛是艾德里安从未经历过的。他感觉自己像被撕裂成了两半,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他想尖叫,却被伊瑟克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泪水浸湿了枕巾。
伊瑟克的动作很粗暴,带着一种宣泄般的疯狂,仿佛要将多年的痛苦和仇恨都倾泻在他身上。他看着艾德里安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看着他眼角滑落的泪水,看着他胸前那朵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粉红的蓝玫瑰疤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疯狂,有快意,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近乎贪婪的占有欲。
记住这种感觉,艾德里安。伊瑟克俯在他耳边,声音沙哑而危险,这是属于我的感觉的。从今往后,你的身体,你的疼痛,你的眼泪,全都是我的。
艾德里安的意识在痛苦中渐渐模糊。
......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艾德里安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床上,浑身是汗,泪水和不明.....混在一起,浸湿了身下的天鹅绒垫子。
他的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尤其是.......,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伊瑟克躺在他身边,胸口剧烈起伏,他看着艾德里安苍白如纸的脸,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睫毛,突然伸出手,笨拙地将他揽进怀里。
艾德里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颤,却没有力气推开他。
睡吧。伊瑟克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明天,老子带你去看日出。
艾德里安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伊瑟克的胸口,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而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清晨,艾德里安是被阳光刺醒的。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伊瑟克怀里,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伊瑟克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手里把玩着那朵他刻的木玫瑰,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听到艾德里安的动静,伊瑟克转过头,眼睛里没有了昨晚的疯狂,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平静:醒了?
艾德里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起身,想要下床。身体传来的酸痛让他踉跄了一下,......的疼痛更是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伊瑟克皱了皱眉,起身扶住他:慢点。
他的动作很自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切,让艾德里安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伊瑟克牢牢按住:老实点,不然老子不介意再来一次。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艾德里安头上,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不再挣扎,任由伊瑟克扶着他走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
伊瑟克叫来了那个断腿的老海盗,让他端来一盆温水和干净的衣服。老海盗低着头,不敢看艾德里安,动作麻利地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自己穿还是老子帮你?伊瑟克挑眉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艾德里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衣服。他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笨拙地想要穿上那件柔软的丝绸衬衫。然而,手臂擡起时牵扯到的肌肉让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衬衫掉在了地上。
伊瑟克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没有嘲笑,只是走过去,捡起衬衫,动作笨拙却认真地帮他穿上。他的指尖偶尔会触碰到艾德里安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但艾德里安没有躲闪,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摆布。
穿好衣服后,伊瑟克又拿起一把梳子,想要帮他梳理凌乱的墨发。艾德里安下意识地偏过头,却被伊瑟克按住了肩膀。
别动。伊瑟克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老子给你梳头发,是你的荣幸。
艾德里安不再挣扎,只是闭上眼睛,任由伊瑟克粗糙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梳子划过头皮的感觉很奇怪,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好了。伊瑟克放下梳子,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走吧,带你去看日出。
艾德里安跟在伊瑟克身后,走上甲板。清晨的海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脸上很舒服。远处的海平线上,一轮红日正缓缓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美丽得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