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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番外](1 / 2)

放纵

维瑞迪恩公国的深冬被一场罕见的暴雪笼罩,鹅毛大雪连续三日未停,艾德里安裹着嵌狐毛的墨色斗篷,站在露台边缘,看着庭院里被积雪压弯的紫杉树枝,鼻尖冻得通红。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带着皮毛与雪水混合的气息。

“陛下,枢密院的急件。”伊瑟克将一封用火漆封印的羊皮纸递过来,“雪太大了,港口的商船全部停航,臣让厨房炖了热可可。”

艾德里安接过急件,目光却落在对方腰间悬挂的皮质箭囊上——那里半掩着一截酒红色的丝绒绳,绳结处缀着一颗鸽卵大的珍珠。

“可可送到书房。”

书房里的暖炉烧得噼啪作响,艾德里安拆开急件,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伊瑟克解下箭囊的动作。酒红色丝绒绳被小心地卷成一团,塞进雕花木箱的夹层,箱底还躺着几个丝绒袋子,隐约露出金属的反光。

“那是什么?”他故意用羽毛笔敲了敲桌面。

伊瑟克的动作顿住,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是……是臣在亚历山大港买的航海仪器零件。”

“哦?”艾德里安放下羽毛笔,走到木箱前,蹲下身随手拿起一个绣着波斯纹样的丝绒袋,“什么零件需要用珍珠装饰?”

袋子被打开的瞬间,一串银铃滚落在地毯上,铃铛之间用细银链连接,末端坠着一颗心形的镂空银饰。伊瑟克猛地跪下来想抢,却被艾德里安先一步握住银链,铃铛在他指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就是你说的‘零件’?”艾德里安挑眉,银铃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在心形银饰触及掌心时,他忽然想起那幅阿拉伯细密画里,女子脚踝上悬挂的正是类似饰物。

伊瑟克的额头渗出细汗,视线死死盯着那串银铃:“陛下,这是……是阿拉伯舞姬用的脚踝铃,臣本想……”

“想给本王戴上?”艾德里安打断他,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他将银铃放在鼻尖轻嗅,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龙涎香。

海盗船长猛地擡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是更深的愧疚:“臣不该……”

“闭嘴。”艾德里安站起身,踢了踢木箱,里面的金属物件发出碰撞声,“把这些东西都拿到寝宫去。”

......

午夜的梆子声敲过两响,艾德里安泡在撒满橙花精油的铜盆里,看着伊瑟克将雕花木箱放在软榻边,那串酒红色丝绒绳被单独放在丝绒垫上,珍珠坠子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温润。

“陛下,这些……”伊瑟克的声音有些发颤,手指绞着腰间的皮带,“臣还是收起来吧。”

“本王让你拿过来的。”艾德里安的指尖划过水面,“打开那个嵌贝的盒子。”

木箱最底层的嵌贝漆盒被打开,里面躺着一根通体雪白的玉棒,末端雕着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瓣缝隙间嵌着细小的红宝石,在烛光下像凝结的血珠。伊瑟克的呼吸骤然急促,他想起这是在热那亚拍卖行拍下的“冰玫瑰”,据说是用千年寒玉雕琢,能带来沁骨的凉意。

“用这个。”艾德里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伸出湿漉漉的手,指尖点在玉棒的玫瑰雕花上,“上次你说能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本王想试试。”

伊瑟克的瞳孔猛地收缩,看着艾德里安平静的脸庞,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半月前在浴室,正是类似的物件让对方泪流满面,而此刻,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只有坦然的期待。

“陛下,这东西太凉了,臣怕您……”

“少废话。”艾德里安打断他,撑着铜盆边缘站起身,水珠从他蜜色的肌肤上滚落,“还是说,你不敢?”

Thisprovocationwaslikeasparkignitggunpowder,andIseklookedup,hishesitationhiseyesrepcedbythepiratesuniquewildness.Hepickedupthejadestidputitwarwater,tookitoutafteritwasward,kononeknee,brhgthesalloleonAdrianGonzalezscyx.

YourMajesty,rex...Hisvoicewashoarse,andhisotherhalypressedtheotherpersonswaist.Therosecarvgsofthejaderodslowlyprateduhebricationofwarwater.

艾德里安的身体瞬间绷紧,指甲深深掐进伊瑟克的肩膀,却不是因为疼痛——温热的玉质带来一种奇异的滑腻感,玫瑰雕花的纹路在体内摩擦,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他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异样的声响,却在玉棒完全没入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陛下?”伊瑟克立刻停住动作,眼中充满了担忧,“是不是弄疼您了?”

“没……”艾德里安别过脸,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继续……”

看到他泛红的耳垂和微微颤抖的睫毛,伊瑟克的心猛地一荡。他放缓动作,用指腹轻轻安抚着艾德里安紧绷的肌肉,玉棒在体内以极慢的速度旋转,玫瑰雕花的红宝石擦过敏感点时,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麻痒。

“伊瑟克……”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手指松开掐着的肩膀,改为抓住对方的后颈,“快一点……”

这句催促让伊瑟克再也无法维持克制,他加快了动作,玉棒进出的声响混着橙花精油的香气,在浴室里形成暧昧的乐章。艾德里安的头向后仰去,撞在铜盆边缘,却浑然不觉,只觉得那温润的玉质像活物般在体内游走,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当玉棒末端的玫瑰雕花第三次擦过某个点时,艾德里安猛地弓起身体,指甲在伊瑟克背上划出数道血痕,压抑的呻吟终于溢出唇间。几乎是同时,伊瑟克感觉到手中的玉棒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低头才发现,玫瑰雕花的中心有一个极小的机括,此刻正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震颤。

“这是……”艾德里安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着玉棒,身体还在因余韵而轻颤。

“臣也不知道……”伊瑟克抽出玉棒,看着上面沾染的水光,心跳如鼓,“热那亚商人说这是‘会呼吸的玫瑰’……”

艾德里安接过玉棒,指尖划过震颤的玫瑰中心,忽然笑了起来,水珠从他发梢滴落,砸在玉棒的红宝石上:“看来你的‘零件’里,藏着不少好东西。”

......

寝宫的软榻上,艾德里安裹着紫貂皮,看着伊瑟克将那串银铃系在自己脚踝上。银铃随着小腿的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心形银饰擦过皮肤,带来冰凉的触感。

“太紧了。”他抱怨道,却没有真的推开对方的手。

伊瑟克跪坐在他脚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银链的长度,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脚踝:“陛下,这样呢?”

艾德里安勾了勾脚趾,银铃的响声变得更加密集。他想起那幅阿拉伯细密画,画中女子戴着同样的银铃,在月光下起舞的样子,忽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过来。”他擡脚轻踹伊瑟克的胸口,银铃的响声伴随着布料摩擦声,在寂静的寝宫里格外清晰。

伊瑟克顺从地俯身上前,鼻尖蹭过艾德里安的颈侧,胡茬带来熟悉的痒意。艾德里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同时擡起戴着银铃的腿,绕过对方的腰际。银铃的响声骤然变大,与两人交缠的呼吸声混在一起。

“陛下,脚踝铃会……”伊瑟克的话被艾德里安的吻堵了回去,舌尖尝到橙花精油的余韵,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甜味。

АдрианГонсалесничегонесказал,простопотерспинуИсекалодыжками,чтозвучалокакритм,направляядвижениядругого.ОнчувствовалскованностьтелаИсекаидрожьегосилы.

AfraidofwhatHegaspedandwhisperedtheothersear,Didntyousaysttiyouleasethekg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伊瑟克的欲望,他不再压抑,动作变得急切而充满占有欲。艾德里安的脚踝被他握在掌心,银铃随着剧烈的动作发出急促的响声,心形银饰不断擦过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感。

不知过了多久,艾德里安在一阵强烈的快感中闭上眼,脚踝上的银铃还在轻轻晃动,发出余韵般的响声。伊瑟克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他脚踝上的红痕——那是银链摩擦留下的印记。

“疼吗?”他擡起头,看着艾德里安泛红的眼角,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

艾德里安摇摇头,伸手摘下脚踝上的银铃,扔到一旁。银铃滚落在地毯上,发出最后一声轻响。他看着伊瑟克,忽然笑了起来:“比你上次用的珍珠棒舒服多了。”

伊瑟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想起半月前的失态,连忙低下头:“陛下,那次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