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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我相公,钱富贵(2 / 2)

虎哥:“采茶庄是后来才有的一个庄子,那边住的人也不和其他村来往,就沾着天骐寺的一点光种些粗茶凑活过着日子,没甚前途!像样的年轻人一个也没有!”

听起来,采茶庄如今住的人和当年救过皇上的人似乎并无关系……难不成这头的事也和我娘有关?

太子拍了拍思绪飘远了的我,对大哥们说夜深了,大家各自在这院里将就歇息,便拉着我回到屋子里的一角。

阿福帮忙给太子的手臂再敷了药,看似乎没有别的事,我困的厉害,靠着墙角的草堆很快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有人一连串的“富贵兄弟富贵兄弟…”吵醒。太子就在我身边靠着墙坐着,虽然也醒了,但明显没反应过来“富贵兄弟”是在叫他。还是阿福提醒:“少爷,叫你呢。”

太子揉了揉眉心,应了一声。原来是虎哥一行要出发接着巡山,那位王叔来问要不要先送我们到大路。

按太子的计划,我们本就不打算走大路,准备继续沿小路上山。但太子还是颇有礼貌的道谢,并且说:“我们还要收拾收拾,不如阿福跟着大哥们到路口,但别太远,看清楚了便回来。”

阿福应了跟了出去。我对着太子一时不知说什么,有些尴尬。方才醒来,我发现身上盖的是太子的外衣,赶紧想递给他,对他说:“呵呵,我记着睡着前是你躺着我坐着的,怎么……反过来了……殿下手好些了吗?这伤没好,别又因为把外衣给我,风寒了……”

也许是打扮的接地气,又身处山中破屋,太子的笑容看着比以往亲切些,他动了动自己的右手,又掀起袖子给我看:“你的偏方很有效,红肿和水泡已基本消下去了,也不疼了。”

太子说完,自然的擡起双臂,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要我帮他穿外衣……这可真是被服侍惯了啊,平时的宫装有人帮他穿,这粗布衣裳自己还不会动手吗……

我一边腹诽,一边抖开手中的外衣,带起一阵灰尘。太子又笑了,看我帮他套袖子系衣带,说:”差点忘了我穿的是什么,也是奇怪,以前从未觉得有人帮我更衣是什么特别的事。这身粗布衣裳既不好看也不舒服,但此刻简安你亲手帮我,却倍感心中熨帖。”

我:“呵呵,我看是殿下伤势转好,心情也好了。”

太子拉住我的手说:“你为何眼神躲闪?手还疼吗?”

我只好擡头看着他:“没有啊,我一向对殿下心怀对兄长一般的尊敬!方才只是在想,真是以前打死我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见到殿下这般打扮还一起在山中借宿,呵呵……”

太子敛起笑容,说:“兄长一般的尊敬?”

我谨记瑄瑄姐的教诲,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于是笃定的点头提议:“对啊!这一趟真是有缘分哈,不如这样!今天上了山第一件事,我们就结拜为兄妹!”

太子生气的松开我的手说:“这是谁教你的?”

我:“……”

太子:“不瞒你说,我其实是个很顽固的人。”

我心想:以前就看出来了……

太子:“我对你并非兄妹之情,你也不必这样推拒我,结拜这样的话以后不要瞎扯了。”

我:“可是……”

太子:“你若再坚持,我只能认为你是怕自己对我动了感情。你是怕这个吗?”

我:“蛤?不不不,殿下这是要把我绕进去啊……我──”

院外忽然传来阿福的声音喝问:“何人!”继而是兵刃相接的声音,打断了我和太子说话。

太子左手抄起剑,走在我前面走到了院子里。

阿福与一个短装布衣的年轻男子一前一后过着招也进到了院子里。

来人的相貌,与京城里那家绣楼的掌柜有些相像,我记得那掌柜的说自己姓木名忠,还有一个兄弟……

果然年轻男子边退边说:“小兄弟怕是有误会啊!在下姓木,从采茶庄来的。”

我喊阿福先停手,但见来人对着我行礼说:“周小夫人──”阿福的剑瞬间架到了他脖子上。

太子问他:“姓木?你到底是何人?速速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