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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我相公,钱富贵(1 / 2)

15.2这我相公,钱富贵

阿福握紧手中的刀柄说:“听声响约有十人左右,待我先出手,杀对方个措手不及。”

来人说话声已到了院外,装没人是装不了的,小毛驴早就叫唤了好几声暴露了我们在这院子里了。

我虽拉了拉阿福让他别急着动手,但半个门扇被推开时,进来的几条壮汉看见的还是阿福英气十足的举着刀的样子。

“哟,这小兄弟,架势摆的不错嘛!你是哪个村儿派出来巡山的?”领头的壮汉经过阿福身边,友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还以为只有俺们村一听说有土匪就组织起来巡山了……咦?”

壮汉大哥看见我明显愣住了,继而看见太子站到了我身边,大哥抽出他的刀站定,声音忽然变得十分严肃,问:“你们什么人?!从哪里上的山?!为啥不走官道?!”

阿福见状,举着刀往前走了两步,众人霎时都紧张了起来。

这时小毛驴叫了两声,气氛便紧张又尴尬,其他人之中有人说:“虎哥,这三个看着不像坏人,土匪哪有长这样的。说不定是山背后采茶庄子里的人,和咱们村一直没啥来往所以瞧着面生。”

看来只是寻常的村民,没必要起冲突。我见太子也不吭声,便叫阿福先收了刀,对壮汉大哥们说:“诸位误会了,我们三个是从京郊庆县过来上金风山祈福去的,人生路不熟,白天走岔了走到了小路就到了这,看天色不早了,就想将就歇到天亮明天再找回大路。这是我弟弟,阿福,别杵着不动了,过来吧。”

大哥们似乎放下了戒备,动手给火堆添上柴,围坐了下来。领头的虎哥对我说:“这进了山,路不好认,你们从哪绕上来的?坐吧丫头,这是你家当家的?”

方才匆忙,太子站到我旁边时只是勉强穿好了原本褪了一半露着手臂的衣服,我见他一只手不方便,在说话的间隙帮他拉了拉衣襟,便被误会了。

太子看了看我,说:“是的,这是我夫人。”

似乎也没必要较真解释,我便点了点头:“是……各位好汉,这位是我相公,钱富贵,呵呵。”

太子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钱富贵……”

我耸肩表示我有什么办法,而且这名字不是很好么。

本以为太子本来就话少,与几个村民更不可能有话聊,没想到他们称兄道弟闲扯的竟颇为融洽。一位大哥热心的拿了树枝在地上比划,叮嘱我们明天如何走大路上山。虎哥坐到太子身边拍拍他说:“富贵兄弟,你放心,我们已经巡了大半个山,你们要去的路上安全的很!明天只要按王叔说的走别迷路,天黑前指定能到天骐寺!”

太子被拍到了右肩,吃痛皱紧了眉,虎哥见状问:“兄弟手怎么了?”

太子:“不知被什么虫子咬了,起了些水泡。不碍事。”

虎哥看到太子露出的手腕,说:“啧,这山里头虫子多,有的人被咬了没啥大事,有的人被咬了就是又红又肿又起燎泡,来!用马尿冲冲好的快!”

太子:“不必了……”

我本来已经在犯困,突然就清醒了:“用什么?马尿?大哥!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给他敷过草药了。”

听我解释过已用蝎子草捣碎给太子敷过伤处,另一位大哥说:“是听说过这么个法子,不过摘那蝎子草本就蛰手,我们一般不用它。”

虎哥:“好像后山采茶庄那边不仅会用蝎子草入药,还会拿来做菜哩!丫头,看你这样子,像是城里人家出来的,你咋个晓得蝎子草的?”

我低头:“只是小时候偶然听家里人说过……”

太子忽然问:“虎哥说的采茶庄到底是哪里?这一带好像也没听说出产什么出名的茶。”

虎哥面露不屑:“采茶庄子,其实很小,就住了几家外来户,借着当年山里有户采茶人救过皇上的事儿,种些山茶卖给天骐寺的香客还有附近乡邻。富贵兄弟你说的对呀,俺们这地方种出来的山茶一般的很,靠那个根本发不了达的!”

方才比划路线的王叔说:“这金风山,十多年以前根本没人种茶,只不过有些野生茶花可以入药。我听说,当年救皇上的,其实是进山采药的人……”

另一个在火堆边的大哥说:“还有一种说法,皇上遇见的,是几个采茶花的漂亮姑娘,天骐寺里的观音像,就是照着其中一个被皇上相中的姑娘塑的!”

虎哥瞪了那人一眼:“阿牛!别乱说话!”

阿牛撇嘴:“俺也不是乱说,说天骐寺的观音看着像个水灵的姑娘的人可不老少!富贵兄弟,你们去看看就晓得了,照我看,那塑像和你家娘子还有几分相像哩!”

和我相像?我闻言不由的一惊。太子倒是面色自然,笑了笑岔开话题:“是么……诸位大哥不说,我们完全不知道这些故事,我以前大约听说,好像……采茶庄和银桥镇是一个地方?”

王叔摆手:“不是不是,你听说的不对!银桥镇是早些年附近山里人买卖山货药材的一个小镇子,本来周围的路就不好走,后来朝廷整修官道,干脆就把那边的人家都迁到如今的金风镇了!原来的银桥镇那头,早就变成荒山野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