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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午后的缱绻与不舍[番外](1 / 2)

巴黎午后的缱绻与不舍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进公寓,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雾玉墨从午睡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手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助理发来的消息赫然在目:“总监,工作室有紧急事务,麻烦您尽快过来处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周末的悠闲时光又要被工作打断。

走出卧室,雾玉墨看到林硕之正窝在沙发里,可颂趴在他脚边打盹。听到动静,林硕之擡起头,目光瞬间变得灼热。他几步上前,长臂一伸将雾玉墨搂进怀里,下巴抵在他肩头,闷闷地说:“墨墨,不要去嘛……”

“不行,是急事。”雾玉墨轻声说,试图挣脱他的怀抱。然而林硕之却搂得更紧,低头在他颈间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引得雾玉墨一阵战栗。

“就一会儿……”林硕之沙哑着声音,不等雾玉墨回应,便抱着他走向餐桌,将他轻轻放在桌面上。他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衣料,缓缓抚摸着雾玉墨的脊背,动作轻柔却充满侵略性。

雾玉墨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攥住林硕之的衬衫。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暧昧氛围中时,雾玉墨的手机又震动起来。他强撑起一丝理智,瞥了眼屏幕——还是助理发来的催促消息。他红着脸,双手抵在林硕之胸口,费力地推开他:“别闹了……真得走了。”

林硕之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却在看到雾玉墨眼尾因情欲而泛起的潮红时,又忍不住笑了。雾玉墨从桌子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眼尾含笑,声音带着些许魅惑:“晚上回来再奖励你。”

说完,他在林硕之唇上轻轻一吻,转身拿起外套。可颂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从沙发上跳下来,冲着雾玉墨“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挽留。林硕之倚在门框上,看着雾玉墨离去的背影,舔了舔嘴唇,满心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公寓的木门在午夜时分旋转闭合,雾玉墨的大衣下摆沾着初春的冷雨。他刚掏出钥匙,门就被猛地拽开,林硕之的体温裹挟着雪松沐浴露的气息扑面而来,将他抵在玄关的鞋柜上。

“回来晚了。”青年的鼻尖蹭过他冰凉的耳垂,指尖熟练地解开他的羊绒大衣,“奖励呢?”

雾玉墨的抗议化作喘息,对方的吻带着咖啡的微苦,舌尖卷走他唇上的雨水。大衣滑落在地,露出里面单薄的衬衫,领口在挣扎中崩开两颗纽扣,锁骨处的红痕在暖光下泛着水光——那是今早分别时,某人偷偷种下的印记。

“笨蛋……”他骂道,却在被抱起时主动勾住对方脖颈。客厅的落地灯亮着,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天花板上,像极了画布上纠缠的银龙与鹿。

林硕之的手掌托住他后腰,感觉到雾玉墨的身体骤然绷紧。“疼吗?”他在对方唇上落下一吻,换来的却是恶狠狠的咬:“少装温柔……”话音未落,便被更深的吻堵了回去,舌尖相缠时,尝到一丝血腥气——是雾玉墨咬破了他的唇角。

沙发的靠垫被撞落在地,雾玉墨的衬衫被扯到肩头,露出鹿形纹身。林硕之的指尖划过那片皮肤,忽然想起瑞士雪山下的誓言:“墨墨的每一寸,都是我的灵魂。”

翻云覆雨。

落地窗外的雪片像撒落的碎钻,埃菲尔铁塔在夜色中闪烁着暖黄的光,将室内交缠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边。雾玉墨瘫在林硕之怀里,后颈贴着对方汗湿的胸口,听着心跳声与雪花撞击玻璃的沙沙声重叠。

“墨墨的腰,比《星夜下的银龙》里的弧度还美。”林硕之的指尖划过他脊椎骨,惹来腰间肌肉的轻颤。雾玉墨翻了个白眼,却没躲开对方落在肩胛骨上的吻:“肉麻,比可颂的狗粮还甜。”

“毒舌处女座。”林硕之轻笑,指尖突然划过他腰间敏感点,看着怀里的人蜷缩成虾米,“刚才是谁在沙发上喊‘老公慢些’?”

“你!”雾玉墨猛地坐起,却在看见对方举着手机晃悠时froze——屏幕上显示着“凌晨1:23墨墨的午夜小夜曲”。录音里传来自己破碎的呻吟,尾音带着哭腔的“别欺负人……”

“删掉!”他扑过去抢手机,却被林硕之单手举高,另一只手环住他腰。雪光映着雾玉墨泛红的耳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雪豹:“臭不要脸!”

“叫声老公就删。”林硕之挑眉,指尖划过他发烫的脸颊。雾玉墨咬着下唇,视线在手机和对方得逞的笑容间游移,忽然听见窗外的雪粒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响。

“老……老公。”他别过脸,声音轻得像雪融化的声音。林硕之愣了零点一秒,忽然笑出声,低头吻住他发顶:“早这么乖多好。”说着按下删除键,却在雾玉墨放松警惕时,迅速把录音备份到云端。

卧室的暖气裹着雪松气息,雾玉墨钻进被窝时,忽然把冻得通红的脚贴上林硕之肚子。青年猛地抽搐,差点爆出天津话:“墨墨你冰做的吧?!”

“舒服~”雾玉墨闭着眼往他怀里蹭,顺毛垂落在额前,遮住半阖的眼,像块刚出炉的奶霜蛋糕。林硕之看着他泛红的鼻尖,忽然伸手捏他脸:“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大美人?”

“可爱你大爷!哪有人说一米八的大男人可爱的!”雾玉墨踹他,却在对方抓住脚踝时,乖乖地蜷成一团。雪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见林硕之腕间的鹿形纹身,与他脚踝的银龙图腾遥相呼应——那是在瑞士纹的情侣纹身,他说要把彼此的灵魂,永远系在对方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