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焰囚星:霸总娇妻驯养手册》
第17集:《母校操场的旧时光:篮球服里的恒星演化》(7500字扩写)
▍篮球架下的汗渍星图与掌心温度
劳斯莱斯幻影停在大学西门时,沈星河的指尖正摩挲着副驾储物格里的旧水杯。杯身印着褪色的篮球图案,是七年前江野在迎新晚会抽奖得来的,杯底还留着他当年用钢笔刻的“Sxh”——此刻被掌心温度焐得发烫,杯壁内侧的茶渍圈像极了恒星演化的年轮,每一圈都对应着一个熬夜写论文的深夜。
“到了。”江野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喉结滚动时,左耳垂的小痣在阳光下若隐若现。车门打开的瞬间,冷轩已举着战术背心挡住围观学生的镜头,背心内侧印着二进制代码“保护星”,那是陆泽言为沈星河设计的专属标识。沈星河刚踏下车,手腕就被拽进温热掌心,男人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蹭过他手背,内圈“星河入我怀”的刻字硌出细微麻痒,像极了大学时江野偷塞给他的篮球赛门票边角——那张票根至今还夹在他的天体物理课本里,边缘被摩挲得发亮。
篮球场的塑胶地面在雨后泛着水光,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江野穿着复刻版11号篮球服,左手臂的旧伤疤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那是大二决赛时为抢球撞在记分牌上留下的,当时沈星河用自己的白衬衫给他包扎,领口沾了血却笑着说“江野,你真像头猎豹”;沈星河套着浅灰色连帽衫,后颈月牙形疤痕被帽绳衬得更淡,手里拎着的旧水杯在晃动时,杯底“Sxh”的刻字反射出细碎的光,与江野手腕上机械键盘改装手链的金属光泽遥相呼应。
“江总,沈博士,”周明远的声音从蓝牙耳机传来,带着英国管家特有的克制,“许墨已接管校园监控系统,苏郁的发光苔藓正在篮球场边缘铺设猎户座星图,每颗‘星星’内置NFc芯片,触碰会播放对应日期的语音备忘录。”话音未落,跑道内侧突然泛起幽蓝微光,苔藓按2015年9月1日(初见日)、2017年11月11日(篮球赛日)等日期排列,组成会呼吸的星轨图案。江野突然低头,在沈星河耳边轻语,气息拂过耳廓:“等会儿带你看‘2018.3.14’那颗,有惊喜。”沈星河的耳尖瞬间泛红,那个日期是他第一次在天文台吻江野侧脸的日子。
▍篮板下的汗水与吻痕:七年未宣的主权
江野接过陆泽言递来的篮球时,沈星河注意到球皮上印着特殊的纹路——是用他论文里“暗物质晕”的N体模拟数据3d打印的,每个凹陷都对应着引力场的强弱分布。“来,重现经典场景。”男人运球到三分线外,故意踩在当年摔倒的位置,球衣后背的“11”号被汗水浸透,晕开的形状像极了超新星遗迹,而汗水里混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水味,与大学时在球场上的青涩气息截然不同,却同样让沈星河心跳失序。
沈星河靠在篮板下,举起旧水杯假装递水,杯口还残留着大学时的薄荷糖味——那是江野总塞在他白大褂口袋里的“午夜风暴”款。就在江野起跳投篮的瞬间,篮球突然偏斜,砸在篮板上发出巨响,金属震颤声惊飞了树梢的麻雀。下一秒,他被男人压在冰凉的篮板下,球衣领口蹭过后颈疤痕,带着洗衣液、汗水和雪松的混合气息,让他瞬间回到七年前那个燥热的午后。
“当年就想这么干。”江野的鼻尖蹭过他喉结,指腹精准捏着他腰侧的敏感点,那里的皮肤泛起细密红痕,“决赛那天你穿白衬衫送水,领口沾着粉笔灰,我差点把球扣进观众席——满脑子都是你低头帮我擦汗的样子。”他的膝盖挤进沈星河两腿之间,将人牢牢锁在篮板与胸膛之间,右手扣住他后颈,强迫他抬头,左手则顺着腰线滑进连帽衫下摆,指尖擦过微凉的皮肤,引得沈星河轻颤。
沈星河的脸“腾”地红了,想起那时自己刚从图书馆赶来,手里还攥着没背完的“哈勃定律”公式,却在看到江野手臂流血时,下意识用课本压在伤口上。此刻男人的吻突然落下,带着汗水的咸涩,却又有薄荷糖的余味,舌尖撬开牙关时,沈星河尝到了熟悉的“午夜风暴”气息——是江野今早偷偷塞给他的糖,此刻正融在两人唇齿间。
篮球场周围突然响起起哄声,冷轩的战术背心挡不住学生们的手机镜头,许墨操控的无人机突然掠过,撒下苏郁培育的蓝雪花花瓣,每片花瓣都经过基因编辑,在阳光下会折射出猎户座的光谱。同时AI“小焰”播放起陆泽言用代码改编的《恋爱循环》篮球版,副歌部分被替换成“江野江野帅帅帅,星河星河爱爱爱”的魔性循环。
“江野,有人看着……”沈星河挣扎着要推开,却被男人用膝盖更紧地顶住后腰,舌尖擦过他下唇的旧痣——那里曾被江野用钢笔轻轻敲过,说“思考时像颗会发光的星”。江野的吻顺着下颌线滑到颈侧,牙齿轻轻碾过动脉,直到那里泛起红痕,才抬头咬着他耳垂低吼:“让他们看,当年没敢宣示的主权,现在补回来——你是我的,从校服到婚纱。”他的拇指擦过沈星河泛红的眼角,那里沾着他的汗水,混合成滚烫的液体,滴在篮板上晕开小小的水渍。
▍图书馆后的老槐树:刻在年轮里的吻
当沈星河被拽进图书馆后门时,老槐树的枝叶正筛下斑驳的阳光,落在江野发旋的金色光斑上。男人蹲在树下,指尖拂过树皮上的刻痕,那里的“JY&Sxh”已被岁月打磨得有些模糊,旁边还有个歪扭的笑脸——是七年前江野用偷来的美工刀刻的,为了这个刻字,他被巡逻的保安追着跑了三条街,最后躲在女厕所里才逃过一劫,出来时头发上还沾着卫生纸。
“你看,我们早刻在这儿了。”江野的声音带着得意,指腹摩挲着“Y”字母的尾巴,那里还留着当年刻刀打滑的痕迹,“记得吗?你说这刻字像双星系统,彼此环绕,永不分离。”沈星河蹲下身,指尖触到刻痕深处,突然摸到一个极小的金属片——是陆泽言用纳米技术嵌入的微型定位器,材质是江野创业时第一笔订单的剩余铝合金,上面刻着他们的名字缩写和“2018.7.7”(卖表日)。
“那年你说刻字像双星系统,”江野从口袋里摸出枚薄荷糖,糖纸印着大学时的校花图案,边角被磨得发亮,“说两颗恒星会永远环绕彼此旋转,引力束缚能无穷大。”他剥开糖纸,将薄荷糖塞进沈星河嘴里,指尖有意无意擦过他下唇,看着他含着糖腮帮子微微鼓起的样子,突然低头,在他唇角印下一个轻吻,带着薄荷的清凉和阳光的温度。
沈星河接过糖纸,发现背面用铅笔写着:“现在我是你的主序星,你是我的白矮星,引力永恒——就算变成红巨星,也要把你裹在核心。”字迹是江野特有的张扬风格,却在句末画了个害羞的表情。他刚要开口,江野突然伸手拂去他发间的槐树叶,指腹划过耳廓,顺势捏住他后颈的月牙形疤痕,轻轻摩挲:“当年刻完字,就在这棵树下,你靠在我肩上睡着了,口水沾湿了我半件t恤。”他的吻落在沈星河的发顶,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那时就想,这辈子赖定你了。”
树影突然晃动,周明远操控的无人机送来两杯热可可——杯壁印着他们大学时的合影,江野穿着篮球服,他戴着眼镜,身后是老槐树的枝桠,照片边缘还有当年被雨水晕开的痕迹。“江总,”无人机音响里传来许墨的声音,带着二次元特有的尾调,“已屏蔽周围50米wi-Fi,冷轩正在用电磁脉冲清理偷拍设备缓存,陆泽言让我提醒您,再在公开场合‘耍流氓’,他就把您的黑历史做成表情包发业主群。”江野低笑,伸手将沈星河的连帽衫帽子拉起来,遮住两人交叠的影子,在他耳边低语:“怕什么,流氓只对你耍。”
▍物理系教授的时空胶囊:未说出口的赞助
当两人走到物理系大楼时,迎面撞上当年的系主任老杨。教授看着江野的11号球衣和沈星河的旧水杯,突然笑出声,眼镜滑到鼻尖:“终于等到你们把‘JY&Sxh’从树皮刻到结婚证上了——当年我就说,江野这小子看星河的眼神,跟超新星爆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