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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节(2 / 2)

“还不快去?”慕容娇未感到马五身形移动,又发作起来。

好半晌,马五才收回怔愣,方唇微扬,“是,大小姐。”

待马五强撑力气离去,慕容娇死死捏着手中的笔,接着狠狠地仍到地上,又毫无形象的乱踩几脚,眼眶微红:这到底是什么破事嘛!本来是来将这枝笔赏给那该死的马仆的,现在这该死的笔又回到她手中,还,还发生那样……的事,慕容娇怔怔地望着地上被踩得沾染了泥草屑的笔,华丽而无用,都怪那个该死的马仆,呜呜呜,都怪他,都怪他,大混蛋!

慕容娇还是捡起那枝笔,这枝笔是祸害,慕容娇边走边寻思着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方扔了,草场是没人了,慕容娇出了草场,特意绕道,从莲池方向走回内院闺房,一回去就拉了铃,碧水很快过来。

慕容娇不理会碧水的疑惑和询问的眼神,只吩咐,“碧水,我今晚不和母亲一起用膳,你和母亲说一声,给我单独准备一份。”

碧水还是忍不住问了,“大小姐,您在草场骑了马后又去了哪?奴婢在府里没找到您。”

慕容娇挑眉,冷下脸,“我去了哪,还用向你报备?”越说越错,还不如不说。

碧水委屈道,“奴婢一直担心。”

慕容娇冷颊微缓,“我这不是没事?也不过两刻钟,只是随便走走罢了!”

碧水抿抿唇,这和没说一样,“奴婢这就和夫人说一声。”

慕容娇又道,“你先给我取些温水。”

碧水给慕容娇取了温水后便去单氏那传话,慕容娇赶紧将红裳上的白浊小心清理掉,只手上一直颤颤缩缩,贝齿狠狠咬着唇瓣,媚眸迷蒙浓浓泪雾,那该死的马仆,竟然,在她身上,弄了,弄了,这么多肮脏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了,我的手也抽了。马五心思还是很扭曲的。哈哈哈!

27、狐媚

阿哑仍不知所踪,单氏将自己的奶妈暂时拨给慕容娇,此行与碧水一同伺候慕容娇,慕容娇本就不在意,所有的一切也由着单氏安排,只是,看到春嬷嬷的时候,慕容娇心里很是担忧,阿哑身手是不错,可竟然走了几天却没提前和她说,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慕容娇出了府,看到马五在辇车旁,慕容娇倒不意外,不能欲盖弥彰,马五本就是三总管安排的车夫,单氏确实单独过问了,但也没有说换人之类。

慕容娇见马五欲匍地,几步上前就给马五一个耳刮子,怒道,“不用你跪地!”昨日胸口还流血不止,今日就这样,她有这么难伺候么?她,她什么时候说要踩着他上去了,分明,分明就是他自己多事!还有昨日,昨日那样,慕容娇紧咬着唇瓣,心跳加速,哼,怎么打他都不解气!

马五垂首敛目,心中很是快活:凉凉的小手打过后,脸颊上有一些刺痒和热麻,不知是不是被大小姐打多了巴掌,大小姐打他的力道似乎越来越小。

昨日他胸口是抹了伤药,不过他一点也没让三管家知道,去的是叶大娘家。

大小姐的笔,他交给了水姑娘,水姑娘没有拿给大小姐,他没问是不想水姑娘难堪,还有,更重要的,他,他对大小姐……,他想要讨好大小姐。官府一直都有悬赏金,他连着几夜暗里追踪逃犯,又着急着没有顾上伤,领了赏金,买下他早早看好的笔,找了大小姐,然后昏倒,以后,三管家总是以探究的眼神看他,而且三管家会武!他不得不防备。

他胸口的伤已经开始愈合,大小姐,他能不能奢想大小姐是心疼他身上的伤?马五心中缱绻百转,最后只是低低的“是,大小姐。”

春嬷嬷眉头紧皱,板着老皱的脸训斥,“大姑娘,要打罚奴仆,吩咐老婆子一声,好人家姑娘不可如此发泼!”

慕容娇小时可没少吃这春嬷嬷白眼和训诫,就怕她带坏慕容黛,过了这么多年了,春嬷嬷还是和她小时一样,慕容娇觉得有些神奇,她这就像是大家闺秀了吧,总是有这么一个时时刻刻看着盯着的无趣严肃呆板又爱说教的嬷嬷。

慕容娇扬唇,俏皮地眨了眨媚眸,刚好马五擡起头,马五痴痴地看了会,猛然察觉不该如此,心热耳热脸热地低下头。

春嬷嬷没有发现马五的失神痴望,倒是碧水时不时看向马五,发现慕容娇仅一个动作就把马五神魂都勾走,而慕容娇却丝毫未察觉,碧水顿时阴下了脸,昨日晚一些的时候,她想找马五说一说两人的事,却一直找不到人。

那日,马五将笔还给大小姐后昏迷,她本想去照顾他,只又想到大小姐那枝紫貂毛笔被她暂时抵押了她哥哥的赌债,便急着要和她哥哥商量把笔赎回来,毕竟大小姐没问,马五也没问,她还以为没事,没想到马五却是另外买了一枝,等到回家后,她知晓那只笔已经不是抵押,而是用来偿还赌债时,她觉得没脸见马五,在家和她哥吵了一夜。

从那日后,她便急着想找马五解释,只一直寻不到机会,马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