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五懵懵地往回走,也不知心下是什么滋味,难过,说不上,愤怒,也不多,耻辱,勉强有。
他只是想要一个他喜欢抱,也愿意被他抱的媳妇儿罢了!
他成了慕容府马仆的第二个月,给马接生,然后,那匹生下来的小马驹,莫名其妙地死了,他被罚,罚两月的工钱,再减少饭食,是水姑娘,偷偷给他送食,他那时便想,要是她是他的媳妇儿,该多好!
后来,后来,他忍不住问她,她愿不愿意当他媳妇儿,她微笑后,玩笑道,他对她好,主子也不反对,她也许会考虑。
是他对她不够好罢!
马五垂头,坐在湖边,朝湖里漂了个石子,嘴角扯起自嘲的弧度,他这样的人,做什么奢望!
作者有话要说:长太息以掩涕兮,哀得评之艰辛。
10、碎言
玉兰掀开斑竹帘,意味不明地睨了慕容娇一眼,“大小姐,夫人在最里间花厅等着大小姐。”
慕容娇面一冷,“还不掀高些,这样本小姐怎么进去?”
玉兰面上骤闪忿色,复温婉开口,“是。”
是因为最近嚣起的碎言胡语么?慕容娇垂下长睫,竟然连母亲都惊动了呢!
玉兰眼角瞥了阿哑一眼,细语,“阿哑,碧水,你们二人都在廊上侯着吧。”
慕容娇停下步子,转身疑问,“母亲如此说?”
玉兰轻启软唇,“是的。”
“你们就等在外边罢!”
慕容娇又穿过一个印花娟帘,绕过彩绣八扇围屏,便见单氏悠然地轻啜香茗,慕容黛坐在单氏脚边的矮墩上,殷勤地为单氏捶着腿。
慕容娇直直望向单氏,脆声唤道,“母亲。”
单氏轻置茗杯,扬眸,似叹息,“娇姐儿来了!”
“是。”
“玉兰,黛儿,我和娇姐儿有些私话要说,你们也退了罢!”
慕容黛撅起嘴儿,不满道,“娘,我又不是外人。”
单氏睨了眼双眼晶亮泛光的慕容黛,微叹纵容,“黛儿留下来吧!玉兰,你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玉兰恭敬道,“是,夫人。”
“娇姐儿,别傻站着,自个儿找个地坐。”
慕容娇选了离单氏不远不近的玫瑰椅上,单氏随意一瞥,眼皮微擡,“可知我为何叫你来?”
慕容娇端正落坐,直视单氏,毫不含糊,“最近女儿由马仆指导马术,府内便流言传女儿和马仆有私情。”
“是流言?”单氏又执起瓷杯,缓缓啜了口。
“身正不怕影子斜,女儿没做丝毫有辱家门之事,女儿从未和马仆独处,女儿的丫鬟和阿哑,以及霞妹妹和弟弟都可以为女儿作证。”
“娇姐儿,我自是信你。”
母亲用的叹声,还有的后话?慕容娇一凛,“不知母亲还有何慈示?”
“你父亲回来,听到流言,定是不高兴的。”
慕容娇闻言心下一酸,脆嗓哽了下来,低垂着头,“女儿无论做什么,父亲都是不喜的。”
“可学会骑马了?”
慕容娇扬起头,眉梢眼角染了兴奋的光彩,“母亲,女儿基本已经掌握要领,只要多加练习,不日便能以马作骑了!”
“那就不需要马仆的指导了罢!”
不用再学了,也就不需要那个黑黑的马仆来教她了,慕容娇心下怅然,纠结着无法排遣惆怅,只能垂眸,低声,“是。”
单氏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道,“冼大公子要纳你做妾,基本上,你父亲和冼大公子私下达成共识,只差冼大公子未正式提出而已。”
顿了顿,单氏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缓缓道出,“做妾,便是为奴,除了事姑翁、丈夫,也要恭顺服侍丈夫的妻子,你不可再像府里一般刁蛮,切记,切记。”
每一个字落,慕容娇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