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决想出逃的心思动摇了。
只有留在这里,我才能清楚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从何而来,不然云里雾里地总是一桩心事。
上岸穿好衣服,我到外面找到男人,直截了当问他:“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他垂头轻笑:“我是谁,你不能知晓。至于我叫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心性不顺,斜睨他道:“那就叫长安好了。”
他讶异地看着我,我轻哼:“长命安平,难道不好?”
“那便叫长安吧。”男人好脾气地表示同意,我再度震惊:“你真的不记得名字?”
他没发话,只抱着我拾级而上,把我推给了守在门口的瑾瑜。
瑾瑜抽的烟草味已经熏满了整个屋子,他倚在门边迷离着眼,殷红的唇含住烟管的模样说不出的风情,重瞳被烟雾遮住,妖冶又冷淡。
男人说:“少抽烟管。”
瑾瑜哼笑一声,拉过我就往外走。
我偏过头,看见他眼里的落寞,顿时就走不动路了。
他恶狠狠地说:“快走,你家容光快翻遍整个故宫了,咱们这地宫还要不要保住了!?”
我更走不动了,我低头盯着瑾瑜看:“我不想见他。”
现在听到容光这两个字我都觉得腿软,更别提一会儿见到他,他指不定要对我做些什么。
“你是中华民族共和国公民,超过十八岁就是自由人了,怎么还担心一个和你没法律关系的家伙会害你?”瑾瑜的烟管拍在我脑袋上,红唇翘起,嘲讽:“你都学鬼术了,指不定哪天就能压制住容光,你到底在怕什么?”
惊讶于瑾瑜对我的了解,我定定地看了又看他的眼神,却只看出烦躁和失落。
就这么一闹,我们不知不觉走到了故宫的门口。
这都快中午了,却一个游客也没有。
我下意识地要跑,却被温热的大掌给揽进了结实的怀里,容光垂眸,笑得冷淡,语含怨念:“怎么刚手术完就敢跑,还跑得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儿?”
我手脚并用都睁不开容光,只好仰面回他:“我身心自由,你管得着吗?”
他的手探入了我的衣服,在我小腹那儿摸索了几圈,眼色越来越沉,酝酿着风雷。
我掂量自己是打不过他,还是委曲求全算了。
可是一擡头,我就被他捏住了下巴,他的唇贴上我的,咬住了我的舌尖,压迫得我完全不敢动弹,就怕惹恼了他。
这个吻来得突然,我没有旖旎的心思,被还是被吻得晕乎乎的。
他的吻技又提升了,我狠狠擦着嘴唇,冷冷推开他:“祝你和青青能白头到老。希望你一心一意,既然选定她,就别出轨!”
容光笑得不可自已,许久才道:“我不想知道你认识了什么能人异士,也不会对他们动手。但你最好乖乖的、听话。”
我手脚冰凉,只听他说:“既然你不想去清华大学任教,那就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