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数了数,足足有六个。
“看不出来啊,东皇上神要饭这么厉害。”我故意的挤兑的开口,手却迫不及待的从里面抓了个包子出来,“好香。”
浓浓的枣泥味儿,甜丝丝的,又不很腻味,“好吃。”就是有点儿烫,我呼味呼味的吹了好一会儿的气,才敢接着咬第二口。
“对了,我刚刚还和那小姑娘问了守塔人的事情。”
守塔人的事情“拜托,卖包子的小姑娘能知道什么一”这些nc应该完全不知道这里的套路。
太一摇摇头,“这你就想错了,她方才告诉我说,这里的守塔人,是真有钱赌坊的坊主,只要赌赢了他,就能知道如何去塔楼的第三层。”
不带这么玩儿的,现在这些nc知道的也太多了我郁闷的又咬了一口包子,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这就已经走到了
“真有钱”赌坊门口。
这赌坊,还真是应了这“真有钱”的名字,看起来那叫一个金光闪闪,几乎戳瞎来人的眼睛。
就连带着门口的俩童子,都身着明黄色的衫子,胸前还用金色的丝线绣着一个巨大的金元宝这是多喜欢钱才能把好好的门童整成这副德行。
“欢迎光临真有钱。”
“运气好,您来,有钱。运气不好,您来,要命。”
两个小哥见到我和太一站在门口,忽然就说相声似的开了口,两张苍白英俊的脸上是格外渗人的诡秘笑脸,“真有钱赌坊,命好的,拿钱,命不好,给命。”
这套说辞也太渗人了。我听得心里发麻,一时间竟然连包子都要吃不下了。
“真有钱赌坊,赌钱,还赌命,您二位,请还是不请”他们两个直勾勾的看着我,那表情僵硬的脸孔好像两个纸扎的人。
“进。”太一拉过我的胳膊,只说了一个字就干脆的走了进去。
和外面的金光灿灿想必,这真有钱赌坊的内里简直幽暗的不行,两边也没有挂着什么条幅,倒是垂着许多刑具似的东西要是不说是赌坊,倒真像是个刑房,四周的墙壁皆是暗红的颜色,和凝固的血液似的粘在上面,“又有新客来了
稍等,坊主,还在招呼上一个客人呢。
不过现在可以观看,两位里面请。”
厚厚的挡布后面忽然走出一个干瘦的老头,笑呵呵的瞧着我们,手还作出了一个引路的姿势。
我刚才只顾着看两边,这会儿才终于见着自己面前这块大大的挡布,上面写的既不是“钱”也不是“赌”,而是一个巨大的ot命”字。
“再来一一再来”刚刚走进内堂,我就看见了一个熟人,玉镯男的翠绿色镯子被摆在桌面上,一张苍白的脸上满满都是豆大的汗珠。
鼻子里面是浓郁的血腥味,走近一看,我才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将那看着十分贵重的镯子放在赌桌之上,倒不是因为要用它做赌注而是因为他的两只手,俨然都被当做了赌注砍了下来。
“我还要赌”那人尖叫着,披头散发,眼神狂乱,“再来一我还要赌。”
“可是我不愿意和你赌了。”暗影之中,那赌坊的坊主终于露出真容,小小的个子,一张圆圆的娃娃脸,分明还是个十来岁的小童子,“我说你的手最漂亮,现在你的手都留下了,其他我就不要了,阿灿,将人带下去。”小坊主冲那老头子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将人拖下去。
“好嘞。”那老头直接端起椅子将人抬了下去,也不顾那两个空空的袖管里面源源不断流下的血已经将自己的外衫彻底染红。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谲可怕,“不一一不”男人可怖的尖叫声不断的在耳朵里面响起。小坊主静静的瞧着我和太一,眼神很快就落到我们两个的腕子上,“二位,这是一一”
“来赌。”太一定定的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
“好好好,好久没有小情人儿一道来的了,今日便给你们行个方便,你们只赢一局,我就放你们两个一起走。”
“我阎罗可和下面的那个秦王玉不一样,不会整天就想着要看你们这些小鸳鸯们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平日里面啊,最是可怜你们这些成双成对儿的。”那可爱的娃娃脸冷冷的瞧着我们,一点儿都不似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让我瞧瞧,你俩这身上,有什么宝贝”
他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和太一,突然又禁不住笑道,“哎,我说你们别紧张呀,都绷着张脸。”
你和看猪肉似的看着我,我能不紧张吗
“你”阎罗忽然抬手指着我,“真是有一双好眼睛,就决定赌你这对眼珠子输了,你将它挖下来赠与本坊主。”
“那要是赢了呢”我直直的望向他,开口道,“你这么一口咬定能赢,我会以为你们赌坊出老干的。”
“胡说八道”他不悦的盯着我,“我们真有钱赌坊,拼的是真本事,从不搞这些旁门左道,要是被你发现我阎罗出老干,你就是将我的眼珠子挖了都行。”
“好嘛,我也只是这么一说,毕竟现在这世道,骗子太多。”我笑眯眯的看着他,继续往下说,“所以,我这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坊主听上一听。”
“你说。”
“这眼睛用来做赌注,自然是没有问题,可我呀不是太放心坊主,毕竟您这真有钱开得那么大,也没见着谁输一把。”我若有所指缓缓道,“总不能是所有人都逢赌必输吧”
“那你是一口咬定我要出老千了,“阎罗咬牙,似乎对这事儿很是计较,“那要怎么样你才能放心我给你个机会说说看
“我盯着您,由我一一丈夫,和您赌。”
我悠悠的指了指太一,如是道。
第十一章必赢赌局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从桌子的一面悠悠然的走到阎罗的那一面,“但我要站在这里,看你出千没有。”
“哼,行,那你就站在这儿。”他冷笑了一声,拿出骰子盅没好气地砸到了赌桌上,“玩儿什么,你们自己定。”
“太一,你会什么”我冲着对面的狐仙笑一笑,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吹牛,大小,梭哈,拔毛,五十一百,摇骰,三公,牛牛,七八九,二十一点,数数,三五七自己选一个。”安静的房间里面除了我说话的声音,就是我敲击着桌子的“哒哒”声,节奏分明。
“你懂的倒是不少”阎罗饶有趣味的看我一眼。
那是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山海学院青龙班,那真的学习从来不是主场,赌博才是主场,每天好几桌的麻将扑克骰子来着。
看得多了,大小也知道点儿规矩。
“你这么会玩儿,不如就你来和本坊主玩儿。”他看着我,又轻飘飘的瞟了太一眼,“你瞧瞧你这漂漂亮亮的丈夫,懵头懵脑,好似是个二愣子,什么都不懂,这玩儿起来都无什么意思”
“坊主,你这话就说到了点子上,就因为我会玩儿,所以才要盯着您会不会出千啊。”我笑眯眯的回他一眼,“再说了,您没听说过吗这不会玩儿的人啊,运气最好,越是会玩儿的运气越少。”我“哒哒哒”的敲击着桌子,语气也变得很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