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我,我于是成了浦口最有名的v战队的一员猛将。
才比赛的时候有队伍会揶揄我们:“v还是wnv啊,哎呀,真荣幸,和国家队比赛啊。”
几轮比赛之后,他们由衷地打出了感叹号:“向强者学习。”
我们也宽容地在对话栏里打出一个笑脸,一场比赛交五个朋友,我不知道我这四年一共打了多少场比赛,可是我的qq群落里却拥有着无数的朋友。
总之只要看着他们大吵大闹地在群里打招呼,我就成就感十足觉得我的大学没有白过。
我徜徉游戏其中可乐却并不这么认为,他总是说我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六月的一天,我和一些战友们去南京市区打wcg的预选赛学校突然一纸令文:早上谁都不准离开浦口。在战友们无数的电话催促之后,我毅然钻进了高新线。当时想无非是填一些报表之类的琐事,于是郑重地留下个人简历家庭背景拜托可乐:“兄弟,我相信你的能力和智慧,帮我把俺那份给搞定,回来请你吃澳洲龙虾。”
鏖战通宵次日归,当然没带回什么澳洲大虾,因为我压根就没见过那玩意。可乐则哭丧着脸:“妈的,老子打了两针狂犬疫苗。”
“下次爷们再不做谁的替身,最好的朋友也不例外”可乐在发狠,可五分钟之后就被我的一顿晚饭给收买了”谁叫咱就你这么一个活宝朋友呢,爷们,”可乐大着舌头:”再有比赛你说一声,我还给你小子顶”
南京这座城市的情感太过丰富,以至于刚刚才换掉长袖的t恤,外面已经是白雪皑皑了。隔壁新闻系里一些从海南来的孩子没有见过这么大场面的白色经典,兴奋地叫唤了起来,然后猛地一下子就钻进雪堆里去了。那几个女孩子,她们手舞足蹈的表情可爱极了。
我和可乐正从对面经过,可乐挪了挪嘴,说:“看那些新闻的傻妞。”我看了看远处,轻轻摇了摇头:“哦,她们啊,后面蹲着几个煞风景的爷们,猛地站起来,还以为是谁在背后撑了个猪头呢。”
可乐笑得有些猥琐他想也没有抓了一把雪,揉了几下,就砸了过去。听着“哎呀哎呀”的叫唤声。可乐更加勤奋地做起了雪团。可是他显然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那些女生旁边恭立的几位五大三粗的猪头,他们先是怒目横眼了一会,看可乐依旧在对面哇哇地怪叫,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于是愤怒地抓起了雪球还击。他们的雪球大而结实,砸得我们四处奔逃。刚刚从食堂回来的小骚和陈进以为我们在打雪仗,兴奋地把手中的盆钵一扔,猛地冲了过来。
这一下可热闹开了。
新闻和中文的男女生们都投入了战团。
这个时候夜月和回回正在操场中央上一心一意地堆雪人。他们显然是没有注意到双方剑拔弩张的紧张局面,而夜月这个n大有名的美女立即就成为了新闻攻击的目标,回回开始还有些不屑地拨开雪球,“乱搞什么啊。”后来才发现真的不对劲了,拉着夜月满操场地跑。
操场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在这深有数寸的雪地里奔跑,难度颇大,尤其是在还要避开那些雪球的前提下,迅速地到达安全地带已经成了一种奢望。夜月跑了两步,突然哎呀了一声,倒在了地上,看来是脚崴了。
回回连忙回转身来,向新闻的家伙们作揖:“各位老大,饶了我们吧,我们是无辜的,可不是中文的。”
本来陈进已经准备冲进去拉夜月出来,听到回回这么一说,立即收回了脚步,大骂了一声:贱骨头。
新闻那些眼尖的家伙们显然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分成了两个阵营,一个专门制造雪球,另外一个臂力大的则把“炮弹”纷纷投掷了过来,他们所在的操场一边以前就没怎么整修好,所以雪球里就带着不少的碎砖角和粗沙,砸在人身上的时候就异常地疼痛。夜月可能被带着暗器的雪球击中了,一屁股坐在操场中央大哭了起来。她这么一哭新闻的爷们可更加带劲了。那些专门制造的一个个生龙活虎,那些投掷的都气吞山河。
我们很快地败下阵来,四处逃散。这下可苦了回回和夜月。他们成了众矢之的。
回回看情况不妙,一个人往操场边上狂奔,可怜的夜月被扔在了操场中央,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一字一句地传入了我的耳朵:“夜月,你是女生,他们不会怎么你的,我先过去,不然他们会越来越“得盛”的。夜月咬了咬嘴唇,点点头。
可乐大叫了一声卑鄙,显然他也听见了。
回回焦急地站在操场边,却始终提不起勇气去救夜月,新闻的炮弹是有增无减,那些男生是有些人来疯,女生却是纯粹的嫉妒。在这些将来的新闻工作者眼里摧残一个绝代的佳人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把回回往前面一推,“去救你马子啊。”回回的眼珠高速地转动着:“流氓,这么着吧,你给偶把夜月救回来,我请你一个月的晚饭。”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混蛋,看着夜月在雪地里挣扎,我再也不能坐视不理,我连忙作出一副惊喜的样子:“一个月,你确定。”回回点了点头,我脱掉身上的外套往愣神的可乐手里一扔,往操场中央奔去。
夜月惊魂未定地看着我在雪幕中奔来,她的眼神里却多少闪烁着一点失望,她希望来的是回回吧。
我猛一把拎起她,把她背在后背上,却反过身来慢慢地后退,我不容许再有一个雪团侵犯她。新闻的家伙都知道我凶悍的外号,看到我恶狠狠的表情,都吓得一呆。我就这样拖着崴脚的夜月慢慢退却。突然,不知道谁在面前放了一个冷箭,啪一下我不及躲避,夹杂着碎砖头的雪球狠狠地砸在我的嘴角,哗一下我嘴角的鲜血直滴。看到我满脸的鲜血,新闻的那些家伙也渐渐清醒过来,叫声无趣就四下散开了。背后的夜月微微一颤,她并没有说话。
到了操场边上的时候,回回惟恐天下人不知地说:“一个月的晚饭,放心吧,我请了。”
我笑笑,点头说好,夜月脸上的些许感激顿时退却得无影无踪。
可乐在不远处微笑着向回回招手,回回不解地跑了过去,他在可乐面前立定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可乐大吼了一句:滚。
第八章值得纪念的大二
更新时间200652510:36:00字数:6230
“大二了,离我的出国梦想是越来越近了今年我主要的目标就是gre当然还有英语专八,当然还有夜月呵呵,梦想三重唱”
大一懵懵懂懂大二是最荒唐又最容易混的年代。很多的课我们都是自习。不是因为课程的安排如此,而是老师们都不一例外地被堵在了长江大桥上。不是自习课的自习课我想这是n大一种独特的风景。独特还在于它为人所期盼,那时我常叫嚣着:让堵车来得更猛烈些吧。我的声音很小,我怕被班级的那众多的学究们扁。
和我有一样想法的还有那些懒床的老师们,也许还有可乐这样的混子但绝不包括回回和班花他们象是两条纠缠的藤一样在知识的墙上比翼地爬着,也许幸福我很痛苦
“今年六级的大纲听说修改很多,对词汇量的要求很高。”
“其实我们不用担心的,只要高中的基础扎实,在n大又没有放弃英语学习,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六级基本上还算是基础性的考试”
“我准备直接报考专八。”“我陪你一起考吧。”他们幸福地比翼双fei,我在现实里飞速地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