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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倒是觉得吧,佛也好,魔也好,只要自己开心,并且能让自己在乎的人开心,那就是生命中最为成功的事情。我们活于世,所有追求的初衷莫不如此。只是后来有些人执行的变了味,有些人做的失了本心,有些人太过在乎别人的看法中途放弃

我一直认为,这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所谓对错无非是别人将自身意志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一种表现方式。永远坚持自己认为对的,这样的自己才能走的最为坦荡最为心安。

就像孙猴子这伙人,我能说他们错了吗其实他们也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快乐,就如同我在追求自己的理想,一路上磕磕绊绊,首先得学会去无视别人的看法。

人活在世上,若有所追求,总是免不了要当几年的过街老鼠,在风雨中经历着人人喊打的局面。其实谁错了呢谁都没错,喊打你的人没错,过街的你也没错。

他们对你追逐喊打,无非是你的行径脱离了他们的预想,破坏了他们想要强加在你身上的意志。于是他们就会本能一般的排斥,想要迫使你放弃掉自己的追求而重新回到他们预想的路上,也是他们从前走过的路上。因为你去追求,锲而不舍的态度会让这些放弃了理想的人恼羞成怒。

跟孙猴子他们的照面只是一个插曲,我们走在两条不同的路上,基本没有相撞的可能性。在临近中午的时候,范存龙终于放慢了脚步,告诉我们进入危险地带了,一定要万分小心。

、第二十五章挺进

大树枝叶繁茂无比,走在树下才能真切体会到什么叫遮天蔽日。时间临近中午,可是走在这大山的深处,竟然一点也找不到正午的感觉。

有蝉在深沉的光线里鸣叫,好像是要给这静谧的山里增添一些活物的气息。只是听多了,也就觉得有些单调,有些乏味,从中听不到什么勃勃生气,反而给人一种垂垂老矣之感。

“总觉得有些不对头。”诡异的感觉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我看着前面的路,总觉得好像是有一种阴霾笼罩了前面所有,一旦走进里面,就会彻底迷失再也无法走出来。

范存龙看着前面,神色也罕有的凝重,他说道:“这里是三十六盘,去扁担沟的必经之路。”

“三十六盘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范存龙疑惑的问了句。

山里头的这些地方,起名字都很讲究。一般来说从名字就能看出来那个地方的一些特性。比如猪林子,比如羊头沟,这都有各自的含义。但是这个三十六盘的称呼却让我无从揣度。

范存龙解释道:“三十六盘,是三十六盘棋局的意思。山里古老相传说,很久之前有两个棋仙在这里对弈,只是他们一连三十五局却没有分出一个胜负,直到第三十六局的时候,他们终于耗尽了各自的心血,分别坐化在棋盘的两端,化成了两座大山还在凝望着身下棋盘。而下过的这三十六盘棋,被他们用大法力封印在自己面前,就成了现在的三十六盘。”

“好磅礴的传说”听着范存龙的话,我情不自禁的击节赞叹,然后问道:“里面很危险么”

范存龙说道:“要是不知道路,十死无生。”顿了顿,他又说道:“三十六盘很大,直到现在都没人敢去里面乱走。因为一旦走错,那比迷宫还要复杂的路径能把人活活绕死。”

“嘶”范存龙凝重的话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怎么样,你有把握过去没”我问范存龙,这至关重要,只是等问完了才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犯傻,要是范存龙走不过去这里,能带着我们过来么。

果然,范存龙点了点头说道:“光走出去没问题,我记着路。但里面很危险,不光刚才说的路径问题,还有狼虫虎豹之类的东西。而且那些跟外头的不同,三十六盘里的畜生很凶,就算是老虎在这里都压不住那些东西。”

“还有多远”范存龙的话又让我愣了半天,这三十六盘简直都快成一处绝地了。就像范存龙说的,要是不知道正确的路径,贸贸然闯进去,十死无生。

“过了这林子就到,没有多远。”我们现在正在一个林子里面,高大的树木交错生长,只是有一条勉强能辨认出来的路径穿梭在高大的树木跟灌木之间。

我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浑身冒汗却一言不置的黄家两兄弟,对他们说道:“在这里休整一下,吃点东西喝点水再上路。”

坐在一棵大树下面,范存龙很警惕的在我们周围十米的地方布置了警戒线。几条细绳从灌木杂草藤蔓中穿行而过,分别系在了几颗大树上。每条绳子在靠近我们的一端都拴着一个铃铛,只要有东西碰到细绳,铃铛就会响起来。

看着范存龙这份警惕,我心中自愧不如。进了这山里,我根本就不知道要防一些什么,只知道很危险却不知危险来自于何处,这其实跟不知道危险也没什么两样。

我身后的大包里塞了两个水壶,其中一个里面装的是牛奶,是给小东西带的。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它其实并非是每餐都非牛奶不可,而是隔一段时间才会需要一些,好像是为了摄取牛羊奶中的某种物质用来平常时候小哈的食物很杂,那口味跟人没什么两样。饼干,火腿,烤羊肉,这些都是它的最爱。

也许是出了深山,它才知道原来世间除了牛羊奶之外,还有那么多美味的东西吧。刚开始还死活不吃,自从被赵七九那厮诱惑着喝了点酒,然后头脑不清醒的吃了一个鸭腿之后,小东西的脾胃就彻底放开了。

“过了这个林子,三十六盘的入口处有个泉眼,在那里得把水装满。今天晚上肯定得在里面过夜,一下午时间根本走不出去。”范存龙有条不紊的说着,前面的一些在他的脑子中好像都十分清晰。

“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有些着急了,有这么复杂的地方拦在中央,有几个人能过去好了,咱们继续上路。”我看着范存龙撤了警戒线,对他们再招呼了一声。这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两点,从树叶的缝隙中看着头上太阳,已经偏离了最中央一个时辰的距离。

在大树间穿行,顺着若有若无的小路往前走着,没过多久就看到了范存龙说所的那处泉眼。

泉眼处水流汩汩,冲刷出了一个天然的水道流向山的更深处,没过几米就被地上蔓延的藤蔓所遮盖,仿若隐进了幽幽无光之处。

再往前面看,是一处很窄的山缝。当然,窄只是相对于山体而言,如果是人走进去,大概能容得下三个人并行吧。只是这里依然没有路,地上杂草丛生,除了生长起来的草跟草里的野花,其余的东西什么都不看不到。

而裂缝的山体上除了高处能见阳光的地方有着稀少的灌木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