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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1 / 2)

旋即,他给特勤科的林卫东打了一个电话,长话短说自己的需求。

此时,远处陈锡亮飘了过来。他留在玄武大陆,去了一趟少鸣寺。

“甲木啊,那边的和尚都该死啊!!”老道爷气急败坏的说道。

“怎么了师父?”

“那些秃驴糟蹋了好多女子,有的还是孩子!!”

……

晚上,陈甲木盘坐在床上。

回味之前在京都白云观遇到斗米道人的对话。

“师父,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遇到过个道号斗米的道士?”

“嘶,徒儿,你咋知道?”陈锡亮有些诧异。

陈甲木将自己在白云观的遭遇,给师父说了一遍。

陈锡亮叹了口气:“他原名叫张米豆,早年可是洛城出了名的理科状元,后来还去了麻省理工学量子物理。那时候他研究的《弦理论》,说宇宙是由看不见的‘弦’振动构成的,跟咱们道家说的‘气’,倒有几分像。”

这话让陈甲木惊得坐直了身子。

陈锡亮慢慢说道:

张米豆的父母是洛城街头摆摊卖菜的,没读过多少书,“米豆”,这个名字,是他爷爷取的,据说他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野道士,坑蒙拐骗那种。

他打小就对数字敏感,后来一路考到洛城最好的高中,又以全省理科第一的成绩考上名牌大学,再后来,就收到了麻省理工的录取通知书。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满脑子“公式”与“数据”的人,回国探亲时,却在城郊的鸡鸣寺,撞上了改变他一生的人。

他本来是陪着母亲去寺庙上香还愿的,遇到了一个老和尚,两人鬼使神差的聊了起来。

陈锡亮顿了顿说道:当初他和那老和尚探讨佛法的空性问题。

张米豆:大师,这不是‘有’或‘无’的问题,而是‘观测’的问题——就像《波粒二象性》,你用‘粒子探测器’观测,它就显粒子性;用‘干涉仪’观测,它就显波动性。

这圈也一样,你把它当成起点,它就是起点;当成终点,它就是终点,本质是观测者的定义,就像咱们永远没法直接‘看见’暗物质,只能通过它对星体的引力效应来推断它存在。”

老和尚听完,给他讲《金刚经》:‘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你观测到的‘起点’,下一秒就成了‘过去’;观测到的‘终点’,上一秒还是‘未来’,那你说的‘定义’,又算什么呢?

就像你说的暗物质,你没‘看见’它,却相信它存在;那这圈,你没‘定义’它,它就不存在吗?

张米豆被问住了。他习惯了用数据说话,习惯了用公式推导《弦理论》里的维度模型,可老和尚的话,像一把软尺,绕开了他所有的“数据”,直戳进“意义”的核心。

那天他在老槐树下坐了一下午,老和尚没再提佛经,只跟他说王阳明: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说王阳明观花,“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张米豆听得入了迷,从那天起,张米豆每天都往鸡鸣寺跑。

有时他带着《波粒二象性》的实验数据来,跟老和尚说“粒子会自己‘知道’是否被观测,就像有意识一样。

老和尚就跟他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每个粒子里,都藏着整个宇宙的影子,暗物质虽看不见,不也藏在宇宙的每一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