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把那把伞收起来,深吸一口气,往前一伸,“我送给你,行吗?别生气了。”
他很坦荡的把伞接过来,但是第二天那把伞就不见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都吃得挺好,裴寂说是送给收破烂的了,卖了几十块钱。
她是真的信了,现在温瓷当然知道那肯定是裴寂忽悠她的,他肯定把伞给卖了。
但是裴亭舟对她的救命之恩是真的,这一点没办法抵赖。
她回到裴寂的车上。
裴寂果然很不高兴,却又忍着没问。
温瓷的肚子有点儿酸,浑身也热,这是要来生理期的前兆。
她将背往后靠,闭着眼睛,咽了咽口水,脸色有些苍白。
裴寂开车,他还要回去处理事情,暂时将她送回她的家。
温瓷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坐在沙发上,那种剧痛感一瞬间袭来,等裴寂刚走到门口,她就直接吐了出来。
他脚步顿住,回头看着人,然后飞快走近,看到她额头都是冷汗,连忙拿过纸巾擦了擦,“你怎么了?”
温瓷的嘴唇抖了好几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痛得快晕过去。
裴寂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快速在屋内的药箱里翻找,幸好她常备这种止痛药。
他挤出一颗,又去端来一杯温水,给她喂了进去,但止痛药生效也是需要时间的,他不停擦拭她的汗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在熬夜?”
她熬夜很严重的时候,就会痛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