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的脑子里有点儿疼,这种疼让她想吐,她忍住了。
幸好这场仪式不算长。
而且裴家的老爷子没来,据说老爷子现在已经完全卧病在床了。
温瓷麻木的跟着裴寂往
赵琳这辈子都围绕着裴明转,压根没有留下任何的丰功伟绩,大家讨论的是裴明接下来的升迁,这些人来参加赵琳的婚礼,甚至都是看在裴家的面子上,是看在裴明的面子上。
温瓷的脚也满是凉意,等回到车上的时候,裴寂将车内的围巾戴在她身上。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温瓷看向他,突然听到车窗被人扣响,是裴亭舟在外面。
裴寂的眼底很明显划过一抹厌烦,温瓷却降下车窗,安静的看着裴亭舟。
“小瓷,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给我五分钟的时间好么?”
温瓷要下车,手腕却被裴寂抓住,她轻轻挣脱,跟在裴亭舟的身后,朝着不远处的位置走去。
裴亭舟西装革履,身上一点儿都没有放弃裴家的狼狈,反而显得十分从容。
她站定,语气温淡,“有什么事吗?”
“小瓷,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很警惕,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松涧别院那边的女人我见过。”
温瓷浑身一僵,抬眸看着他。
裴亭舟叹了口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消息,裴寂把那里捂得很紧,那地方奶奶给他的房产,他把那个女人一直养在那里,好像叫什么慕慕?剩下的我没查到,我只是提醒你,尽早离婚,裴寂还有很多事儿瞒着你,后面的真相你会更崩溃。”
他给的信息温瓷自己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