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里面没人,也就给他让了位置。
他大概是真的饿了,呼噜噜的吃了半碗,然后问,“你怎么坐这种车?”
这也是温瓷想问的问题,这个人的身份不简单,怎么会在这种火车上?
司烬尘把汤都喝干净了,舒坦的叹了口气,“总算活过来了,我这几天差点儿饿死了。”
“你去哪里了?”
“去调查我们家的一些事情,不过没有眉目,白白挨饿了。”
他扭头,一把搂着她的肩膀,“我发现跟你真是有缘呐,你怎么又要跑?裴寂又让你难受了啊?”
她将背往后靠,现在跟司烬尘颇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你没听说么,秦家的秦酒青去世了。”
司烬尘的眉心拧紧,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不一会儿挂断,视线在她的脸上逡巡。
帝都那边大乱,秦家在找温瓷,说是要将她碎尸万段。
秦家不愿意将秦酒青的尸体火化,目前陷入了一片骂战当中,也没说要为秦酒青举办丧礼,大家都急着要将温瓷找出来,似乎只有先解决了这个罪魁祸首,秦家人的气才会消一些。
“真是你动的手?”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我信啊。”
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刺进温瓷的心脏。
她撇开视线,看向窗外,“为什么信我?”
司烬尘闭上眼睛,嘴角弯了起来,“直觉吧,我觉得你不会是那种心机女,你的眼神很纯粹,跟你在一起相处很舒服。”
温瓷没说话了,除了姐和林浸月之外,似乎没什么人相信她。
裴家最爱她的奶奶已经去世了,死在了那场大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