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的眉心拧起来,穿上衣服,开车直接出门。
上火车的时候,她继续跟林昼那边通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跑了吗?”
“在火车上了。”
林昼松了口气,抬手揉着眉心,“秦酒青去世了,秦家查了监控,所有人都一口咬定那个护士就是你,虽然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但你的眼睛太有辨识度了。”
温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语气很轻,“林医生,你别怪我直接,如果他们觉得是我,继续往下查的话,那应该会把你也牵扯出来,但你还能给我打电话,说明秦家并没有查到你的头上,是你隐瞒得很好,还是秦薇在针对我?”
她很快就理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是秦薇做的局,那秦薇确实会将林昼撇开在外,毕竟林昼是裴寂的好友。
林昼这会儿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垂着睫毛,转着手中的笔,“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呢?”
这语气实在太凉,温瓷在那边恍惚了好几秒,才轻声问,“原来你早就知道秦薇的谋划了。林医生,我能问问原因么?”
林昼将手中的钢笔放下,“我说没有原因的话,你是不是不相信?”
温瓷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就这么安静的等着。
“温瓷,如果你能挺过这一关,我就帮你。”
温瓷挂断电话,看着窗外的白雪皑皑发呆。
这是去千凉乡的路上,那边有曾伯伯,帝都的势力不至于渗透得太快。
这才过了多久,又狼狈的出逃了。
她趴下脑袋想要睡觉,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让让,让让。”
她扭头看过去,跟司烬尘四目相对。
司烬尘的手里端着一碗泡面,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好几下眼睛。
温瓷也以为自己看错了。
直到他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还很不客气的将她往里面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