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青衣江湾,绿意盎然,蝉鸣阵阵。生态湖的水面波光粼粼,荷叶铺满了小半湖面,粉色的荷花点缀其间,蜻蜓在花苞上停留;岸边的香樟树郁郁葱葱,浓密的枝叶形成大片树荫,树下的长椅上坐着几位乘凉的工作人员;指挥中心屋顶的光伏板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实时发电量数据在屏幕上不断跳动。室内的大屏幕上,全球生态治理永续巩固期的进展地图正缓缓刷新——南美洲亚马逊雨林、亚洲湄公河流域等区域已标注“永续巩固达标”的墨绿色标识,而大洋洲澳大利亚中部的大自流盆地干旱区与欧洲南部的地中海沿岸土壤盐碱化区,却被醒目的琥珀色“永续巩固预警”覆盖,像两块需要精心呵护的生态拼图,预警区域内跳动的“地下水枯竭”与“土壤盐碱”图标,意味着这两处的生态修复已进入“巩固永续成果、构建长效防护体系”的关键阶段。
陈守义站在大屏幕前,手中捧着《2056全球生态治理永续巩固期重点区域报告(大洋洲与欧洲专项)》。封面的卫星影像清晰呈现出两大生态困境: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区域,原本浅褐色的荒漠中,出现了大面积的深褐色“干涸斑块”,这些是地下水过度开采导致的植被死亡区,其中昆士兰州境内的斑块最为密集,部分区域已退化为无人区;地中海沿岸区域则呈现出不均匀的灰白色,灰白色区域是土壤盐碱化严重区,西班牙东南部、意大利西西里岛、希腊伯罗奔尼撒半岛的灰白色区域最为明显,耕地盐碱化率达75%。报告中的文字字字恳切:“大洋洲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干旱区,近十年年均降水量减少40%,地下水开采量超过补给量2.8倍,导致地下水位每年下降1.5米;盆地内23个主要含水层已有8个濒临枯竭,12万平方公里的草原退化为荒漠,绵羊养殖量从1.2亿只降至4000万只;周边30万牧民面临生计危机,生态系统已进入‘永续巩固关键阈值’,若不能建立地下水长效补给机制,前期修复成果将彻底流失。欧洲地中海沿岸土壤盐碱化区,近五年土壤盐碱化面积以每年15%的速度扩张,总面积达8万平方公里;盐碱化导致小麦、橄榄等农作物减产80%,西班牙橄榄油产量从世界第一降至第四,意大利葡萄种植面积减少60%;沿岸500万农民收入暴跌75%,土壤结构持续恶化,若不能实现土壤脱盐与肥力恢复,将永久失去农业生产能力。”
“陈叔!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与地中海沿岸的最新生态监测数据出来了!”小满抱着平板电脑快步冲进指挥中心,天蓝色的工装外套被汗水浸湿了大半,他一边擦汗一边将平板递到陈守义面前,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您看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的昆士兰州温顿周边区域——去年一年,这里的地下水位又下降了1.8米,原本依靠地下水灌溉的2000平方公里牧场,有1200平方公里变成了荒漠;牧场里的绵羊数量从80万只降至25万只,很多牧民不得不放弃牧场,迁往城市。”
小满点开实地拍摄的视频,画面中出现澳大利亚生态学家艾米丽的身影。她站在大自流盆地的荒漠中,脚下是干裂的土壤,裂缝宽达15厘米,远处的枯树歪歪斜斜地立在地上,没有一丝生机。艾米丽穿着防晒服,手中拿着地下水检测仪,屏幕上显示的地下水位比十年前低18米:“十年前,这里还是水草丰美的牧场,羊群在草原上奔跑,牧民们过着富足的生活;现在因为连年干旱和过度开采地下水,草原变成了荒漠,地下水越来越少,连人畜饮水都成了问题。上个月我们在荒漠中发现了300多只饿死的绵羊,它们的主人因为没有水和草料,只能眼睁睁看着羊群死去。”视频镜头转向远处的废弃牧场,破旧的围栏倒在地上,牧场房屋的窗户玻璃已经破碎,门口的水井早已干涸,井台上布满了灰尘;几位牧民正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生活了几代人的牧场,脸上满是不舍。
“地下水枯竭还导致大自流盆地的‘生态链断裂’和‘气候恶化’。”小满调出水生态报告,“近五年,盆地内的18条内陆河已有12条断流,原本生活在河里的墨累鳕鱼数量减少98%,濒临灭绝;地下水位下降导致土壤含水量不足,植被覆盖率从45%降至12%,沙尘暴发生频率从每年15次增加到40次;同时,盆地调节气候的能力下降,夏季最高气温从42℃升至48℃,冬季最低气温从5℃降至-2℃,极端天气频发,影响周边居民的生活和健康。”视频中,艾米丽站在断流的墨累河边,河床裸露,河底的泥沙干裂成块状,偶尔能看到几条死去的小鱼;远处的沙尘暴正在逼近,天空被黄色的沙尘笼罩,能见度不足500米;几位居民戴着口罩和护目镜,匆匆走在街道上,路边的树木被沙尘覆盖,失去了原本的绿色。艾米丽捡起一块河底的干裂泥土说:“这些泥土已经完全失去了水分,像石头一样坚硬;墨累河断流后,周边的生态环境越来越差,沙尘暴一来,我们连门都不敢出;很多人因为呼吸了过多的沙尘,患上了呼吸道疾病,医院里的病人越来越多。”
手指继续滑动,画面切换到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的南澳大利亚州奥古斯塔港周边区域。小满的语气愈发沉重:“这里的原住民生活也受到严重影响。当地的阿兰达族世代依赖盆地的水资源生存,他们靠狩猎、采集和传统畜牧业为生,现在地下水枯竭,猎物数量减少95%,可食用植物几乎绝迹,传统畜牧业无法开展,去年阿兰达族的人均年收入从十年前的1800美元降至450美元,贫困率从20%上升至90%;更严重的是,阿兰达族的传统水源地——‘彩虹泉’已经干涸,他们的文化仪式无法举行,传统习俗面临失传。”视频中,阿兰达族长老穆尔站在干涸的彩虹泉边,泉眼处只剩下几块干裂的石头,周围的祭祀场地布满了沙尘。穆尔手中拿着一个传统的水罐,罐子是空的:“这是我们阿兰达族的圣物,以前每天都会从彩虹泉打水,用于日常生活和文化仪式;现在彩虹泉干了,我们再也无法举行祭祀,孩子们也不知道我们的传统习俗了。上个月族里的老人们想举行成年礼,却因为没有圣水,只能取消,大家都很伤心。”
镜头转向奥古斯塔港周边的原住民部落,部落的房屋大多破旧不堪,院子里的蓄水池空空如也,几位年轻人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去城市打工。部落居民莉莉说:“我们不想离开家乡,可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实在无法生活;我爷爷一辈子都在这里放牧,现在牧场没了,他每天都坐在门口,望着远处的荒漠,不知道在想什么。”
画面跳转至欧洲地中海沿岸土壤盐碱化区,小满调出土壤监测数据面板,各项指标均呈现“红色预警”:“地中海沿岸的西班牙东南部阿尔梅里亚省,近五年土壤盐碱化率达85%,耕地中表层土壤含盐量达每公斤25克,远超农作物生长的耐受极限(每公斤3克);当地的番茄、黄瓜等蔬菜种植面积减少90%,原本的‘欧洲蔬菜基地’变成了盐碱地;周边的80万农民因土壤盐碱化,无法种植农作物,人均年收入从2500美元降至600美元。”
小满点开实地考察视频,西班牙土壤学家佩德罗正在阿尔梅里亚省的盐碱地中采样。他蹲在地上,手中拿着土壤采样器,从地下30厘米处取出土壤样本,样本呈现出灰白色,表面有一层白色的盐霜。佩德罗将土壤样本放入检测仪器,屏幕上显示的含盐量为每公斤28克:“十年前,这里是一片肥沃的耕地,每年能出产大量的蔬菜,供应整个欧洲;现在土壤盐碱化越来越严重,蔬菜根本无法生长,耕地变成了荒地。上个月我们在盐碱地周边调查,发现有50%的农民已经放弃种植,去城市做零工,很多蔬菜加工厂也倒闭了。”视频镜头转向远处的盐碱地,地里的蔬菜植株矮小,叶片发黄,大部分已经枯萎;几位农民正在地里拔除枯萎的蔬菜,脸上满是无奈;远处的蔬菜加工厂大门紧闭,门口的招聘启事早已被风吹得破烂不堪。
“地中海沿岸的意大利西西里岛周边区域,情况稍好,但也面临着‘土壤肥力流失’的问题。”小满继续介绍,“西西里岛是意大利重要的葡萄种植区,原本有1.2万平方公里的葡萄园,现在因土壤盐碱化,有8000平方公里的葡萄园无法种植葡萄,剩余的葡萄园产量也减少70%;土壤盐碱化还导致葡萄品质下降,原本能酿造优质葡萄酒的葡萄,现在只能制作葡萄干;周边的60万农民和葡萄酒酿造工人收入减少80%,很多葡萄酒庄倒闭。”视频中,意大利农民马可站在自家的葡萄园里,葡萄藤的叶子发黄,果实瘦小,大部分果实已经干瘪。马可摘下一串葡萄,无奈地说:“十年前,我们的葡萄园每年能出产500吨优质葡萄,能酿造出200吨好酒,收入很可观;现在土壤盐碱化,葡萄长不好,每年只能出产100吨葡萄,还都是劣质的,只能做葡萄干,收入连以前的零头都不到;我的儿子原本想继承酒庄,现在只能去米兰打工,酒庄也快倒闭了。”
“地中海沿岸的希腊伯罗奔尼撒半岛周边区域,虽然土壤盐碱化率相对较低(65%),但面临着‘海水倒灌’的威胁。”小满调出海水倒灌报告,“因全球气候变暖导致海平面上升,加上地下水过度开采,伯罗奔尼撒半岛每年有200平方公里的耕地被海水淹没,土壤盐碱化进一步加剧;当地的橄榄种植面积减少65%,橄榄油产量从每年8万吨降至1.5万吨;去年冬季,因海水倒灌,半岛上的50个村庄被淹没,3000名居民无家可归,经济损失达3亿美元。”视频中,希腊环保组织成员索菲亚正在伯罗奔尼撒半岛的沿海耕地考察。她站在被海水淹没的耕地里,海水没过了脚踝,地里的橄榄树已经枯萎,树干上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盐霜。索菲亚拿着土壤检测仪,屏幕上显示的含盐量为每公斤22克:“海水倒灌让原本就盐碱化的土壤雪上加霜,橄榄树无法生长,农民们失去了收入来源;去年的洪水淹没了很多村庄,很多人现在还住在临时帐篷里,生活很困难。”
“大洋洲的原住民部落和欧洲地中海沿岸的居民,还保留着一些与自然共生的传统智慧,这对生态修复很有帮助。”小满的语气稍缓,调出传统智慧资料,“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的阿兰达族掌握着‘荒漠节水’的传统方法。他们会挖掘‘地下蓄水池’——在地下2-3米处挖掘圆形水池,用黏土涂抹池壁,防止渗水,收集雨水和地下水;同时,阿兰达族还会种植‘耐旱植物’,如金合欢、滨藜等,这些植物不仅能保持水土,还能为动物提供食物;他们还掌握着‘雨水引导’的传统技术,通过在地面挖掘浅沟,将雨水引导至地下蓄水池和农田。这种方法已有5000多年历史,现在在阿兰达族保留的传统部落区,地下水位下降速度比其他区域慢60%,植被覆盖率高45%。”视频中,阿兰达族村民正在挖掘地下蓄水池,他们用传统的工具挖掘泥土,动作熟练而有力;几位长老则在水池壁涂抹黏土,确保水池不渗水;雨季时,村民们在地面挖掘浅沟,雨水顺着浅沟流入蓄水池,蓄水池很快就蓄满了水;周边种植的金合欢长势良好,为部落提供了阴凉。
“地中海沿岸的西班牙安达卢西亚地区居民,也有‘土壤改良’的传统技术。”小满继续介绍,“当地居民世代生活在地中海沿岸,他们掌握着‘种植耐盐植物’和‘人工排盐’的传统方法——在盐碱地中种植耐盐的苜蓿、甜菜等植物,这些植物能吸收土壤中的盐分,改善土壤结构;同时,他们会挖掘‘排盐沟’,将土壤中的盐水引入沟中,再通过水泵将盐水排出,降低土壤含盐量。去年,采用这种方法的区域,土壤含盐量降低了40%,农作物产量比其他区域多50%。”视频中,西班牙居民正在盐碱地中种植苜蓿,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幼苗种在土里,动作轻柔;几位村民则在挖掘排盐沟,排盐沟与远处的蓄水池相连,土壤中的盐水顺着排盐沟流入蓄水池;一段时间后,种植苜蓿的土壤颜色从灰白色变成了褐色,土壤肥力明显改善。
陈守义接过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缓缓滑动,每一个画面都让他心情沉重。他点开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大洋洲与欧洲办公室发来的实时数据文档,文档中的动态图表不断更新:大洋洲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干旱区,近十年年均降水量减少40%,地下水开采量达每年280亿立方米,超过补给量2.8倍;23个主要含水层已有8个濒临枯竭,地下水位累计下降15米;12万平方公里的草原退化为荒漠,植被覆盖率从45%降至12%;绵羊养殖量从1.2亿只降至4000万只,墨累鳕鱼数量减少98%;沙尘暴发生频率从每年15次增加到40次,夏季最高气温升至48℃;阿兰达族等原住民的人均年收入从1800美元降至450美元,贫困率上升至90%,传统水源地全部干涸,部落人口流失率达80%。
欧洲地中海沿岸土壤盐碱化区的数据同样严峻:近五年土壤盐碱化面积达8万平方公里,年均扩张15%;西班牙东南部、意大利西西里岛、希腊伯罗奔尼撒半岛的土壤盐碱化率分别达85%、80%、65%;表层土壤平均含盐量达每公斤22克,远超安全标准;小麦、橄榄、葡萄等农作物减产75%-90%,西班牙橄榄油产量从世界第一降至第四,意大利葡萄种植面积减少60%;500万农民人均年收入从2500美元降至600美元,贫困率从25%上升至85%;每年因土壤盐碱化和海水倒灌造成的经济损失达80亿美元,300多人因极端天气和环境污染死亡。
居民生计方面的数据更是令人揪心: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有30万牧民依赖畜牧业生存,其中20万牧民因草原退化和地下水枯竭失去收入来源,被迫迁往城市;牧民的人均年收入从2000美元降至500美元,贫困率从20%上升至90%;周边的肉类加工厂因原料短缺,有80%已倒闭,15万名工人失业;300万居民面临饮水困难,每年有1.5万人因干旱和沙尘暴导致的疾病死亡。地中海沿岸有500万农民依赖农业生存,其中300万农民因土壤盐碱化无法种植农作物,失业人数达200万;农民的人均年收入从2500美元降至600美元,贫困率从25%上升至85%;周边的农产品加工厂、葡萄酒庄等企业有70%已倒闭,30万名工人失业;100万居民因海水倒灌失去家园,只能住在临时安置点。
陈守义放下平板电脑,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生机勃勃的江湾,心中思绪万千。他想起2046年第一次去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考察的情景:那时的温顿周边还是水草丰美的牧场,羊群在草原上悠闲地吃草,阿兰达族村民在彩虹泉边举行传统仪式,一派祥和的景象;而现在,牧场变成了荒漠,彩虹泉干涸,阿兰达族村民失去了传统生计,曾经的“澳大利亚粮仓”变成了生态危机的重灾区。他又想起去年去地中海沿岸考察时的情景:西班牙阿尔梅里亚省的盐碱地里,枯萎的蔬菜植株随处可见,农民们无奈地拔除作物;意大利西西里岛的葡萄园里,葡萄藤叶片发黄,果实干瘪;希腊伯罗奔尼撒半岛的沿海村庄被海水淹没,居民们住在临时帐篷里,眼神中满是无助。这些画面像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上。
“陈叔,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的干旱和地中海沿岸的土壤盐碱化,修复难度太大了,而且现在处于永续巩固期,需要构建长效防护体系,我们真的能实现永续巩固目标吗?”小满站在陈守义身边,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大自流盆地的地下水补给需要大量的水资源,而且周期很长;地中海沿岸的土壤盐碱化涉及多个国家,加上海水倒灌的影响,稍有松懈就会反弹。”
陈守义转过身,看着小满,眼神坚定地说:“小满,永续巩固期的任务虽然艰巨,但我们必须坚持。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是大洋洲最重要的农业和畜牧业基地,它的永续稳定关系到澳大利亚的粮食安全和生态平衡;地中海沿岸是欧洲的‘农业宝库’,它的生态状况影响着周边各国的经济发展和居民生活。我们在非洲、南美、东南亚积累的‘传统智慧+现代技术’‘跨国协同治理’经验,都可以根据大自流盆地和地中海沿岸的实际情况调整应用。”
“对于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干旱区,我们要从‘地下水补给’和‘生态恢复’两方面入手。”陈守义继续说道,“一方面,借鉴阿兰达族的‘地下蓄水池’和‘雨水引导’技术,结合现代的‘地下水人工补给’和‘节水灌溉’技术,在盆地内建设地下水补给工程,收集雨水和河水补充地下水,同时推广滴灌、喷灌等节水技术,减少地下水开采;另一方面,推动‘生态畜牧业’转型,减少绵羊养殖规模,推广耐旱植物种植,发展‘生态旅游’,在不破坏生态的前提下,增加牧民和原住民的收入。对于地中海沿岸土壤盐碱化区,我们可以借鉴西班牙居民的‘种植耐盐植物’和‘人工排盐’技术,结合现代的‘土壤脱盐’和‘海水淡化’技术,在沿岸建设土壤脱盐工程,降低土壤含盐量,同时建设海水淡化厂,为农业和居民生活提供淡水,缓解海水倒灌的影响。”
陈守义走到大屏幕前,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调出大洋洲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与欧洲地中海沿岸生态修复永续巩固规划图:“我们制定了‘三期永续巩固’方案。第一期是‘基础巩固’,在2056年12月底前,在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干旱区,建设100个地下水补给站和80个地下蓄水池——补给站配备雨水收集设备和地下水注入系统,将收集的雨水净化后注入含水层,每年补给地下水50亿立方米;地下蓄水池采用阿兰达族的传统方法,结合现代防渗技术,总蓄水量达10亿立方米,缓解人畜饮水困难。在地中海沿岸土壤盐碱化区,建设120个土壤脱盐站和50个海水淡化厂——脱盐站配备土壤淋洗设备和排盐系统,降低土壤含盐量,每年改良盐碱地1.2万平方公里;海水淡化厂采用反渗透技术,每天淡化海水50万吨,为农业灌溉和居民生活提供淡水。”
“第二期是‘系统巩固’,在2057年6月底前。”陈守义的手指继续滑动屏幕,“在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推广‘生态畜牧业+生态旅游’模式,与澳大利亚政府合作,为牧民提供生态畜牧业转型资金,培训2万名牧民掌握耐旱植物种植和节水养殖技术;同时在大自流盆地周边建设15个生态旅游区,开展荒漠探险旅游和原住民文化体验旅游,每年接待游客15万人次,增加牧民和原住民的收入。在地中海沿岸,开展‘耐盐作物种植+海水淡化灌溉’工程,在盐碱地中大规模种植耐盐的苜蓿、甜菜、海水稻等作物,总面积达2万平方公里;同时将海水淡化厂的淡水引入农田,采用滴灌技术进行灌溉,提高农作物产量;建设30个有机农产品加工厂,开发耐盐作物加工产品,增加农民收入。”
“第三期是‘长效巩固’,在2057年12月底前。”陈守义的眼神更加坚定,“我们要与澳大利亚政府和地中海沿岸的西班牙、意大利、希腊等国签订‘生态永续巩固协议’,建立长效监测和协同治理机制——在澳大利亚大自流盆地建设200个地下水永续巩固监测站,实时监测地下水位、水质和植被情况;在地中海沿岸建设180个土壤永续巩固监测站,监测土壤含盐量、肥力和农作物生长情况。同时,开展‘大洋洲与欧洲生态教育’,在大自流盆地和地中海沿岸周边的400所学校开设生态保护课程,培训4万名‘生态永续巩固守护者’,其中50%是阿兰达族原住民和地中海沿岸农民,让他们参与生态永续巩固的日常维护;建立‘大洋洲与欧洲生态永续巩固基金’,每年投入120亿美元,用于地下水补给补贴、农民转产扶持和原住民文化保护,确保生态保护与民生改善、文化传承同步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