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环顾四周:“你妈呢?”
“在房里。”
井一鸣走进了房间。
这一家人各有各的房间,在现在来说已经超越很多大城市的市民了。
房间里,一个皮肤保养的很好的女人,在神像前烧香膜拜。
见井一鸣进来,吓得赶紧往一旁躲。
井一鸣把对儿子的笑脸收了起来。
从腰上拽下裤腰带来。
女人吓得往后退:“一鸣,我今天不舒服,不要了!”
井一鸣的眼睛发出好像豺狼一样光:
“我需要的时候,能轮得到你说话么?脱!”
女人战战兢兢,赶紧把上衣脱了下来,转过去,趴在床上。
在她光洁的背上,一道道疤痕触目惊心。
井一鸣先是恭敬的对着神像拜了一拜。
神龛深处幽暗,长明灯跳动着微光。
一尊美女神像由整块桧木雕成,岁月让木纹泛出深琥珀的光泽。
“尊敬的太阳女神,请容我缓解一下这巨大的压力吧。”
井一鸣站起来,恭敬的把神龛帘子放下来。
自己的作为不能让神明看着。
一回身。
“啪”
一皮带打下来。
“啊!”
女人发出一声惨叫,跟着,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井一鸣再打下来,她就不敢出声了。
此时要回房间的井东卫听见声音不对,过来问:
“爸,妈怎么了?”
“没事儿,她头疼,我给她捏捏,不用你管。”
“哦。”
井东卫走开了。
井一鸣用腰带勒住了女人的脖子:
“玲花,再敢出一声,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他媳妇玲花艰难的点头,眼泪流了下来。
二十几年,这个丈夫越来越得寸进尺。
总是在打她的过程中得到满足。
她知道这是井一鸣的发泄方式。
这些年,他太压抑了。
井一鸣今天事儿没做成,心里烦闷。
在单位坐不住了,就回来拿着老婆撒气。
但是正在这时候,就听外边有人喊,声音清脆,是女儿井幼香回来了。
“爸,你回来没有,妈,我回来啦!我带了朋友!”
玲花赶紧推身上的井一鸣:
“一鸣,孩子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在外边等着!”
玲花感到屈辱:“她带了朋友。”
“哼,朋友难道还能进我们房间么?”
井一鸣不肯放过玲花。
井东卫听见井幼香的声音,从屋里出来。
光着膀子,浑身汗珠。
“你带了谁回来,大呼小叫的?”
一眼看见陆垚,顿时眼珠子瞪起来:
“你还真的来了?”
井幼香赶紧拦着哥哥,举着两瓶山楂罐头说:“哥,你客气点,人家陆连长买了礼物来看爸妈的。”
井东卫又是哼了一声。
回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恒大烟来。
抽了一支递给陆垚:
“来干嘛,给我赔礼道歉呀?”
陆垚笑呵呵接过烟来:“赔礼谈不上,我也没啥错。不过咱们倒不用做仇敌,你是护着你妹子,我又没有伤害她,就是普通朋友,从头到尾都是你误会我。”
“行了,别说没用的,咱们之间的事儿,别和我爸妈说。”
“行,你爸妈呢?”陆垚问了一句。
“在屋里呢,幼香你去叫。”
经过去夹皮沟一趟,井东卫对陆垚的敌意倒是小了不少。
井幼香直接奔里屋,那是父母居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