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长时间,虎子叼着电炉子过来了,唐河赏了它半拉剩馒头,它吃完了,围着唐河转了好几圈,铁棍一样的尾巴啪啪地把唐河的大腿抽得通红,这才溜溜地回去。
都是现成了,很快铜盆坐到了电炉子上。
武谷良从杜立秋家柜子里掏出几瓶酒来,看了又看,然后长叹了口气,选了一瓶很正常的北大仓。
杜立秋嘶了一声,“喝那基巴干啥呀,咱现在还得多补补的,整那个豹骨酒,豹子跑得快,肯定补得也快。”
酒倒上,吃了几口牛杂,再喝上一碗热的乎的,鲜亮的牛尾汤,唐河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那种小腹坠胀,跟女人来事儿了似的感觉这才消退。
杜立秋不停地打量着唐河。
唐河皱眉道:“你瞅个基巴呀!”
“你那玩意儿不瞅,咱俩差不多,你有我也有。”
“那你瞅啥!”
“唐儿,秀儿真疼你哈!”
话是好话,可是配上杜立秋挤眉弄眼的表情,肯定憋不出什么好屁来。
唐河没好气儿地道:“有话说,有屁放,别没屁闲搁楞嗓子。”
“要我说,秀儿就是大气,倒底还是跟心怡还有蓝蓝跟你一块……”
“你妈了个……你可闭了吧,哪来的这种破事儿。”
杜立秋一撇嘴:“我眼睛就是尺,不信你问老武,你这一脸虚相,这一宿你要是少了八回我都跟你姓!”
“滚你妈的,我还八十回呢,我铁打的啊。”
唐河踹了杜立秋一脚,也没当回事儿,只以为是昨天晚上,自己断片之后,跟媳妇儿办了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