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又不出村儿,有事儿的时候你喊一嗓子,我再赶过去也来得及嘛。
唐河也心疼小妹,让她睡中,他端着这些东西去了杜立秋那。
进了门想喊着齐三丫热一下。
结果一看炕上,我草,杜立秋和武谷良搂在一块睡得正香。
两人醒了过来,看到唐河,再看俩人一被窝搂在一起的样子,顿时惊呼了一声,一起把对方踹开。
武谷良大叫道:“唐哥,你别误会,我俩啥也没干。”
杜立秋嗯了一声:“不就是没烧炕冷吗,挤一个被窝暖和一下咋啦,咱在外头蹲雪窝子的时候,不也是一样挤在一块嘛,就是没脱衣服!”
武谷良大叫道:“现在也没脱啊,唐哥,你看你看,我俩线衣线裤还穿着呢!”
唐河没好气地骂了一声,然后把炉子点了,小铁锅坐上,把带来的牛杂热上。
杜立秋那边抹了抹眼角的次么糊,把桌子支了起来。
房檐角处,哗哗的声音响起,一只黑漆漆的脑袋探了出来,接着又探出来一个小一些的。
大的是黑豹,小的是大黑猫,这哥俩跑到杜立秋家里来逮耗子了。
可也难为黑豹了,越长越大,可主食依旧是耗子,全村儿的耗子现在都归它们俩了。
唐河把大黑猫揪了下来,让它回家把电炉子拿来。
大黑猫舔着爪子,明明听懂了,却懒得理唐河。
唐河气得抬手要揍它,大黑猫耳朵一背,嘶哈几声就要跟唐河干,黑豹也学着大黑猫的样子,呲牙嘶哈。
唐河气得一巴掌抽到了黑豹的脸上,你一个豹子,跟猫学什么嘶哈啊。
要说猫玩意儿,它什么都懂,它就是跟你对着干,所以猫得顺毛捋。
杜立秋拿了一根火腿肠,揪了一块塞到了大黑猫嘶哈的嘴里,然后又捋了好几把,把大黑猫捋得直呼噜,捋得舒服了,这才领着黑豹小跟班颠颠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