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圆悦的第一反应是,原来她可以不去洗衣裳。
第二反应是,烟雾弹是这么?
“奴不懂。”
她真的没明白。
“我可以让你不去洗衣裳,但你要听我的。”阿玲很有主见,眸里闪着让人心惊肉跳的狠戾。
这一次,她必须为阿姐讨个公道。
高阳要下地狱!
“奴不听你的,奴听公主的,奴去洗衣裳。”这可吓坏了拥有小动物般直觉的姜圆悦。
她初时和宋明洛亲近不起来,就是感觉对方不是好惹的主儿,危机意识已深深烙印在她心上。
阿玲被她这句话激得差点跳起来。
“你疯了。”
“是你疯了。”姜圆悦实在鼓不起勇气,“咱们都是做奴婢的,不该遵循主子的话吗?”
此言一出,本就寂静的四下更是落针可闻。
阿玲死死盯她看了会,最后竟败下阵来,对方和她显然不是一路人,和宋昭仪也不是。
“行吧,你好自为之。只是这样的话,以后是好是歹你自己一力承担,不要到头来求人保你小命。”
阿玲不愿浪费时间,将她领到浣衣院后准备离去。
姜圆悦呆了呆,半晌还是跑上去:“姐姐,奴能斗胆问一问,你需要奴为你做什么?”
“不是为我。”
“啊?!”
这些女人间的算计纷争,处心积虑于朝政而言,统统是小打小闹,许多事李二不是忘了,是根本没法计较,好比因着换了太子,而李治给李二的印象以柔弱年幼为主。
以至于李二相当在意周边附属小国的姿态。
是否对大唐足够臣服。
是否有不臣之心?
李二在时,他的威望手腕能压服一切,但他要考虑的是,他不在了呢?
所以生时给儿子把路尽量扫平。
十七年的十一月,新罗因百济曾夺取它的四十多座城,与高丽联兵阻绝百济通唐的道路,百济派使向唐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