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兮简直无语了,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怎么还笑出来,等懿王到圣人那里参你一本的时候你就知道麻烦了。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漠如煜再想偏袒你都不能够。我可问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真想知道我怎么想的?”
花兮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战天成,然后点了点头。
对方就朝她勾了勾手指,然后花兮就乖乖地走了过去。
刚到榻前站定,低头想听战天成的想法,胳膊却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花兮啊地一声,整个人就被拖入了一个结实的怀里。
然后一个温热的唇就覆了下来。
呜,花兮满脑子空白,双手也无处安放,这是那晚以后,第一次被这么霸道着吻着,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
唇舌交缠间,花兮感觉呼吸逐渐凌乱了,对方的喘息声越来越粗。直到快呼吸不上来了,脑袋也缺氧了,双手奋力的对着战天成的胸膛拼命敲打着。
终于,战天成放开了她,眸色更深了,声音有些暗哑:“记住,下次遇到危险,别傻乎乎地自己就上去,若你伤了碰了,我会心疼的。”
方才若是他迟了一步,指不定她会出什么事。尤其是杀了漠如烟后,看到花兮那替他担忧的眼神,他就忍不住想将她搂在怀里。
花灵国最小的公主,容貌无双,天生娇宠,本该被人放在手心里宠着的,因为他当初的疏忽大意被人利用,让她经历了如此磨难,甚至几度有性命之忧,如何让他不心疼。
花兮依旧晕乎乎的,还没从方才漫长的吻中回过神来,喃喃道:“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想的呢。”
战天成轻笑一声,被她傻傻的神情逗乐了,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小傻子,懿王一党始终不服漠如煜当上这雪漠王,结党营私心怀不轨,成了新帝眼中的一大忧患,我们正愁抓不住他的把柄呢。”
“可杀了漠如烟这算什么把柄,反而是他拿捏你的把柄罢了。”
“如今漠如烟带着人冲进王府,刺杀未来侯夫人,你身为花灵国唯一的皇族血脉,她本就死有余辜。况且我们就等着懿王发难,他若敢为这一事结交党羽对圣人施压,到时候我们就名正言顺除了他。”
花兮也渐渐听明白了:“若他走了正途,将这事上开封府告状,就先暗中派让人将此事压下来,那时不怕他不狗急跳墙乖乖就范,等抓到他结党营私的证据,能名正言顺地除了他。”
“聪明。”战天成又忍不住捏了捏花兮滑溜的脸蛋,那脸皮白皙娇嫩,仿佛能被掐出水来,被捏过的地方立马就泛了红晕。
若不是还有伤在身,战天成必定将她拖入怀中好好**一番。
花兮吓得忙退开了几步,给了战天成一个别乱来的眼神。
战天成得了香吻自然心满意足了,也不再去逗她:“此事这两日我必定会处理妥当。另外大婚之事,你也不必管,我和老夫人自会安排妥当,你就安心待嫁吧我的侯夫人。”
花兮脸一红,给了他一记白眼:“谁是你的侯夫人。”
战天成急了,就想去拉花兮:“怎么,如今这个时候了,你想逃不成,信不信我将你绑了上花轿。”
花兮身子灵巧地躲过他的魔爪,朝门外跑去:“等哪日你后院那些莺莺燕燕都不在我面前碍眼了再说吧。”
身后立马传来战天成的喊话:“这事简单,我明日就遣散了她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