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府护卫皆围了过来,却不敢靠近战天成,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不得不让人顾忌。
“还愣着干嘛,上啊。战天成如此嚣张跋扈,明目张胆拦婚抢亲,我就不信此事圣人不管,都给我上。”
护卫互看一眼,倪事中是新晋的探花郎,一旁还有今届的状元郎林愈,都是圣人跟前新晋的红人,以他们的身份,若是参北月侯一本,圣人护着谁还说不准呢。而且此事明显侯爷理亏。
思及此,几个护卫便一拥而上。
战天成自不把那些小喽啰放在眼里,不过大袖一甩,一个掌风,跟前就倒了一片。
倪瓜山见无人能制得住战天成,急得自己便要去救花兮。
而此刻被战天成禁锢在怀里的花兮也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花兮毕竟是女子,虽然内力加深了不少,功力也提高了好几层,却仍不是战天成的对手。
倪瓜山气地扑了上去,却被战天成随手一掌拍飞了好远,狠狠地砸在了椅背上,顿时就吐了一口鲜血。
“阿哥!”
“倪兄!”
众人惊呼。
韩夫子指着战天成愤恨道:“北月侯,婚礼上强抢民女之事若传到圣人耳朵里,你必逃不了刑责。你说花兮姑娘是你的未婚妻,你有何证据?”
战天成不为所动,只是伸手掏出了两枚玉佩。
这是两枚龙凤纹环形的玉佩,一阴一阳,两个和在一起刚好重合,是两枚阴阳佩。而那枚凤纹玉佩已经破碎。
花兮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那破裂的阴阳玉不就是自己丢失的那一枚吗?
花兮只看到战天成棱角分明的下颌骨一张一合,而他说的话让她愣在了原地:
“此枚龙纹佩乃雪漠国极地寒玉所铸,一阴一阳,这世上也只有这么一对。当初我与花灵国国君求娶花灵公主时,此玉作为定情之物赠与花灵公主。这场婚约乃圣人赐婚,花灵国国君首肯。虽然花灵国已经亡国,其国君也早已不在,不过只要花灵国公主未死,这场婚约仍然在。”
“你是说花兮乃花灵国公主?”
“真的假的。那不是罪国的公主嘛,不是早应该赐死?”
“这怎么可能。”
一个又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事让众人皆是震惊不已。
战天成寒眸一敛:“不管花灵国与我们有何冤仇,犯下多大的罪孽,花兮毕竟是国君亲自下旨赐婚的,就是我战天成的未婚妻,与花灵国再无瓜葛。”
“战天成,你这个混蛋,编个什么鬼故事就想骗人,告诉你我不是什么花灵国公主,不是你的未婚妻,我只是花兮。”
终于,有人在震惊中反应过来:“是啊,侯爷,这花灵国公主的美貌可是天下人皆知,这位花兮姑娘……”
战天成冷笑一声:“都知道花灵国擅长制药亦擅长制蛊,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保命特地毁了自己的容貌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花兮死死盯着战天成,看向他的眼眸变得猩红:“我要杀了你。”然后疯了似的与战天成打斗起来。
不过几个回合,花兮的双手就被战天成扣在背后禁锢住了,然后突然觉得颈后一痛,瞬间就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