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兮正认真地吃着翡翠鱼丸,听到有人叫她,忙抬起头,将嘴里的东西囫囵咽下:
“什么女神医,我可不敢当,不过会点医术罢了。怎么,你也知道我?”
“当然,能治好老太君,那可是大功一件,你在咱们族里都传来啦。对了,你和漠药尊的的医术,谁更厉害?漠药尊,你应该认识吧?”
花兮一下没反应过来,她也知道漠如煜?不过想想也是,漠如煜和战天成交往密切,战氏族人知道他也不足为奇。
“我的医术怎么能和漠大夫比呢,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很快,坐在战雪梅旁边的战如梅一眼扫了过来,那眼神看得花兮心里慌兮兮的。
只听她开口问道:“你和他打过交道?”
花兮虽然没搞清楚状况,但还是觉得保命要紧:“不认识不认识,只是听侯爷说起过,他被尊称为药尊,还是医术了得。”
“侯爷还和你提起他?看来侯爷对你不简单那?”战雪梅一副坏笑。
“此话怎讲?”倪瓜水好奇地探过头来。
“你别看我堂哥名声在外,平日里威风凛凛,高冷十足。其实啊,他那都是装的,对待喜欢他的女子,他根本不知如何拒绝,只能将对方打一顿完事。比如之前那个尚书家的小姐,不过说了句喜欢他,就被他扔进了塘子里,染了一身的泥污。他同女子说话次数绝不会超过三句,所以绝不会轻易将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她人。”
没想到还能在战雪梅嘴里听到战天成的黑料,花兮忍不住掩嘴笑:“没想到侯爷在京都的恶名竟是这样来的啊。”
战雪梅眨眨眼:“你还不知道吧,还有右侍郎家的小女儿,声称非我堂哥不嫁,当晚就被人剃了头发劫持到了尼姑庵,回到家后差点哭死在家中。当然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
花兮和倪瓜水二人笑得不亦乐乎,引来旁桌人的侧目。
天生的敏锐力,让战天成觉得必有谁说他的坏话。
他目光一敛,看向眉飞色舞的战雪梅,打断她的谈话:“雪梅。”
战雪梅突然被叫道名字,吓了一跳,毕竟是讲别人的坏话,虽然知道那桌听不到,可还是心虚:“堂,堂哥,怎么了?”
“今日上日宴,你不敬老太君一杯?”
“奥。”战雪梅替自己倒了杯酒,对着老太君说:“祝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太君呵呵笑着:“我还没过寿的,怎就和过寿似的。”
她这么一说,一桌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此刻,老太君又发话了:“今日佳节,咱们咱们欢聚一堂,老身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老太君还如年轻时毫爽啊,咱们做小辈的真是惭愧啊。来,大家将酒斟满,回敬下老太君。”战明远起身说道。
上日家宴结束,听说侯府还安排了一场烟花。
倪瓜水从未见过烟花,一听要放烟花,极是兴奋。
花兮倒是看过,不过那印象已经在她脑海里很淡很淡,几乎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