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兰翠松了口气,一拍大腿:“水水我说你讲话一句讲完啊,不然可不引起误会了嘛,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我们家熟人呢。大伙可听清了啊,那两人是拿钱去我们家干坏事的。”
“谁说一定就是拿钱去你家办坏事啊,没准是你们花钱请人家干坏事也不是不可能啊。”
“邹寡妇,你什么意思!我们怎么可能干出这等断子绝孙的事。”
“秀才她娘!”眼看着两人要打起来,倪印恒大喝一声,忙拦住了邹兰翠和邹凤仙二人之间:“现在大家都无证据,都不要随意推测,此事我会加紧派人调查,定会给乡亲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是啊,村长这两日也是辛苦了,都憔悴了许多,我们别在这添乱了,都回去等消息吧。还有此事我已经让我家月芽不要在学堂乱传了,你们各自也回家告诫一下自家的孩子,这种事情传出去总归不好,对咱们村的风气也是有影响的。”
“喜哥说的是,大伙儿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切莫出来随意晃**了。”
一到家门口,邹兰翠就在门外朝西面啐了一口:“我呸,什么东西,整日就知道挑事,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我这些年真是白瞎了,和这种人当上了邻居。”
说完,她砰地一声关上了院门,上了一道栓,又柱了根粗木棍,才放了心。
“你说那两个**贼什么时候才能抓到啊,每日这般人心惶惶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我说老太婆,你怕啥,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害怕**贼看上你?”倪中景笑道。
“你还笑得出来,万一咱家瓜水和花兮出了事,让你哭都来不及。”邹兰翠瞪了倪中景一眼。
“花兮姐这副样貌,恐怕也能防身吧。”
“瓜水,你竟然还嘲笑起花兮了,花兮你快看看,这个小妮子真是皮痒了。花兮?”
“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听花兮没反应,邹兰翠又喊了一声,花兮才回过神来。
“没,没什么,我不过在想这事是哪传出来的。”
“这有啥想不通的,当日去了那么多家丁,但凡一个嘴巴不紧的,回去与内人一说,可不就传出来了嘛。”
“当日我也在场,去的家丁都是与员外家签了死契的,他们也当着如老嬷的面发了誓,除非命不想要了,否则怎么敢说出去。”
“你说你也发誓了?”
“那是自然,毕竟出了这等事,我怎么可能去嚼那舌根。”
“那倪员外家不会认为是你传出去的吧,这里头可就你一个外人啊。”
“那可不好说。”花兮双臂抱胸,叹了一口气。
“花兮啊,大娘可没同你开玩笑,若倪尧钱真因此来发难于你,我们该怎么办。”邹兰翠越想越害怕,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还事不关己看热闹,敢情这火就要烧她家屁股了。
“我也没开玩笑,这事我也想不通。”
“难道那消息自己还会长了腿跑了?”
“自己长了腿?”花兮若有所思:“还真有可能。”
“啊?”邹兰翠哑口无言,这花兮怕不是急糊涂了吧。
“瓜水我问你,倪红杏被辱之事,是谁先提起的?”
“花兮姐,你问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