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男人看向她的目光不再像刚才那般平静如水，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怜悯。
江宁烟微微一怔，笑意不达眼底，不禁感到有些好笑，陆夜寒这是在同情她的遭遇吗？
答案非常明显，是的。
陆夜寒刚走进别墅，就听见江宁烟那阴阳怪气的调调，一想到骄傲如她居然干起了服务生，想来应当是走投无路之下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不禁有些心疼。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江宁烟在国外过得很不错，觉得她和三年前没差，一如既往的任性，要不然也不会放弃国外大好的前途说回国就回国发展。
他甚至想过江宁烟到底为了什么回来。
虽然至今都没想明白，但听到她以那么平静的态度说起往时那么不堪的过往，他心疼极了。
看来她并没有他想象那般过得滋润。
江慎眸光闪烁，笑着招呼陆夜寒和江柔嘉坐下，让江柔嘉多照顾陆夜寒一些。
江柔嘉点点头，不用父亲吩咐，她也会照顾陆夜寒，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唉，以前的事情就不要说了，都过去了，也别再去想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江慎装出一副关心她的长辈模样，看得江宁烟胃里直犯恶心，她笑了笑，“为什么不能说呢？”
看着江慎微愣的神情，她只觉得讽刺，三言两语就想把之前的事情翻篇，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不就是不想陆夜寒知道么，她偏要说。